李文曜揣着困惑接过万冰玉递过来的信件,却不能从信封上看出有用的线索:“这是谁寄来的信?”
“我在京城安插了人手,银纱,她打听到一个与殿下有关的消息,前来日派人送来急信,就是这一封,因为内容比较要紧,所以我不敢自作主张。”
能被万冰玉惦记的信件,必定不会时普通消息。
李文曜拆开信封,目光在信笺上流转而过,待他看完信上白纸黑字的内容,他的脸色也有所改变:“这个消息可是真的?太子要谋害我?而且还是想要勾结平舆国的军队谋害我?难道他就不怕事情被查出来不成?”
通敌叛国可是死罪!
万冰玉第一次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很震惊,但是出于对银纱的信任,她选择相信。
“没有把握的事情,银纱不会做,更不会说。”
她相信信上所言确有其事。
李文曜的眉头越拧越紧:“不论如何,造作防备总是不会错的,这段时间我会多注意些,尽量不让寻常人近身,如此应该能够避免那人的谋害。”想到自己的兄长要对自己下手,李文曜心中感慨万千。
“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儿……”
万冰玉虽然没有经历过李文曜现在的心情,但是她能够理解李文曜现在的心理感受,被自己曾经信任的兄长背叛,一般人都会感到惊慌失措的,李文曜现在还能勉强保持镇定其实已经很不错了。
“不论如何,多注意一些总是没错的,毕竟眼下局势未定,殿下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李文曜点点头。
“对了,我在永州的时候听说了一件事,据说京城局势变动很大,是真的么?”
说起京城局势变动这件事,其实李文曜懂得也不是很多,毕竟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努力消除掉自己的存在感,为的就是让兄长李高瞻彻底遗忘自己,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李高瞻一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既然如此,那就没有必要继续躲下去了。
“自从你和衡将军离开京城以后,京城局势就有了很大的变化。先是宠妃入宫,后来户部尚书又因病而去,这半年可以说是姜国最坎坷的半年。”
万冰玉对宠妃这两个字有些敏感:“宠妃?”
“是,那便是新入宫的香妃娘娘,我听人说起过她的传言,但是并没有见过她人。”
直觉告诉万冰玉,这个香妃娘娘肯定也不是什么善茬。
就在他们准备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深究时,衡心远回来了,他没想到李文曜竟然在府上,而且还在跟万冰玉说话,所以他有些吃惊:“殿下怎么来了?”
“我听说万夫人回到凉州,所以过来探望一下,顺便送点小礼物给你们尚未出世的孩子。”
衡心远微微一笑:“有劳殿下费心了。”
衡心远的目光在附近转过一圈,待确定旁边没有任何人在偷听自己说话之后,他才迈步走入客厅中:“我今天打听到了一个消息。”
万冰玉也开始紧张起来,她还记得自己让衡心远帮忙打听少年有关消息的事儿:“可是与那人相关的?”
“正是!”衡心远没有隐瞒,在他眼中,李文曜也是自己人,所以他直接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给说了出来。
听见他口中话语,李文曜和万冰玉脸色都变了,尤其是一时心软将少年带回凉州的万冰玉最是惭愧:“他确实很有问题,看来我当时的判断是错误的。我当初真不应该把他给带回来。”
若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心软给凉州带来巨大的灾祸,万冰玉这心里绝对会过意不去。
衡心远明白她现在的心情,瞧见她自责的模样,立即拉着她的书安慰说:“没关系的,左右也不过是个小孩子,他能做什么?平日我多派几个人盯着他也就是了,相信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