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语气平静地说:“小义两鬓的头发都白了,掉了几十斤肉,你不心疼,我心疼。你舍得为难他,我不舍得,劝他想开点儿有错吗?”
胡玉瑾词汇贫乏,脑子反应也慢,反驳不了张好妹的话,气哼哼地说:“你心疼,你应该,你这些年吃了我儿子多少东西。”
张好妹笑了一下:“你刚才不说是我的好侄子吗,既然是好侄子,吃多少好东西,我都应该。”
在胡玉瑾看不见的地方,张好仁心里松了一口气,对着张好妹竖起大拇指。胡玉瑾能斗嘴,说明注意力已经转移,心里堵着的那口气也松开了。他们已经快八十岁,活不了多少年了,生死的事情计较不起,如果放任胡玉瑾一直沉浸在难过悲伤的情绪里,心脏已经出现问题的她坚持不了多久。
听到容非的事情后,怕影响胡玉瑾,张好仁只敢躲起来哭,他也接受不了容非就这么离开了人世,他想不通到底哪里错了,容非是有问题,但她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只是性格霸道跋扈而已,怎么就能丢了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