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微顿了顿,安晓兰转身,看着左泽军,眼神里写满了犹豫“老公,杉杉……”
看着安晓兰欲言又止的神情,左泽军柔声问道。“怎么了?”
咬了咬牙,深呼吸了一下,安晓兰站起身将左泽军拉到一旁“我觉得杉杉有点奇怪!”
“奇怪?”左泽军眉头轻蹙,看了看在床上已经睡得极其安稳的杉杉,有些不明所以。
“不是!”安晓兰摇头,“其实她今天受伤了!我看到那个狗咬在了她脸上。”
左泽军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伸手摸了摸安晓兰的额头“说什么胡话呢?她明明好好的阿!”
安晓兰连忙摇头,抬眸看着左泽军“我说的是真的!我眼见着她脸上的伤口迅速愈合了!”
“……”左泽军眉头轻蹙“怎么可能?!看来你今天真是吓得不轻阿!”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安晓兰神色严肃,眸光中透着某种坚持。
“……”看到她那么认真的样子,左泽军神情也凝重了起来。
“你不信?我们可以马上试试!”安晓兰转头看着床上睡得很熟的杉杉,提议道。
“你想怎么试?”左泽军眉头锁的更紧了。
“用小刀在她手上轻轻划个小口子。”
“……”左泽军直视着安晓兰的眼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迎着左泽军质疑的目光,安晓兰丝毫不回避,点头道“知道!”
“这很荒谬,你知道吗?”
“我知道!别的事情有点奇怪就算了,可是这个事情,我真的不能再瞒着你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别的事情有点奇怪就算了”
“先证实一下她自愈的问题,我再跟你说别的。”安晓兰神色非常严肃。
原本,左泽军是一点都不相信安晓兰说的话,可是看着她那一本正经,没有丝毫像是在开玩笑的模样,心里还是有些打鼓了。
哪怕是为了证明这件事情是荒唐的,也得证实一下。
左泽军这么安慰着自己。“那就证实一下吧!”
最终,是左泽军动的手,拿出了自己习惯带在身边的多功能军刀,非常小心地在杉杉细嫩的手指头上划开了一个口子。
是的,划了一个非常小的口子,浅浅的见了点血。
照常理,受了伤杉杉应该会哭喊两声吧,可是她却连醒都没有醒,依然呼呼大睡着,就好像没有丝毫痛感一样,而且伤口眼见着就愈合了。
“你看!是不是愈合了?”即便是安晓兰已经见识过杉杉自愈的能力,她依然觉得很不可思议!
“……”左泽军眉头紧蹙着,完全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伸手去捏了捏她的手指头,除了残留的点点血迹,确实没有了伤口的痕迹。“怎么会这样?”
“对啊,为什么会这样?”安晓兰的内心深处忽然泛起了恐惧。
“你刚刚说还有别的奇怪的地方?”左泽军转头看着身旁的安晓兰,满眼的疑惑。
说着,安晓兰伸手将杉杉抱了起来,“你摸摸床单,是不是感觉湿湿的?”
闻言,左泽军伸手摸了摸,然后点头“尿床了?”
“如果是尿床的话有什么奇怪的呢?”安晓兰摇了摇头“只要是杉杉呆过的地方,就会变得湿湿的,如果明天早上你来看,这里就会有一滩淡淡的水迹。”
“……”
“妈最近不是老抱怨咱们屋里潮湿吗?我觉得跟杉杉有关系。尤其她现在一天天大了,感觉她这种现象也越来越明显了!”
“……”
“老公,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阿?”安晓兰转眼看着杉杉,秀眉轻蹙“她真的是咱们的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