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说着,他捏着她下巴的手稍微松了些劲儿,直勾勾地望着她那双巧魅的眼眸,忽然柔声道“花了这么多时间,在等你长大!”
然后,一个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条件反射地,她微微往后一躲。
却没有躲过他那只有力的手臂,一把又将她拽到了跟前。
唔,左安等了这么久,想过无数次与他再次相遇的场景,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
幻想了无数个与他相遇的场景,有哭,有闹,有打,有骂……
没想到最终是演变成了这样的一幕。
哭是哭过了,气是气过了,怨也怨过了,咒也咒过了,最后,竟然是落入了他的柔情里。
所以的一切都淹没在了曾经之中。
如今,这个男人在她眼中的感觉瞬间就改变了温文儒雅,不见了,霸道占了上风。
最奇妙的一点是,交织作为青梧的那一部分记忆,这个男人变得越发有血有肉了。
微微松开左安,温言的话在她耳畔浅声,呼吸就在她的脖颈处,惹得左安又微微躲了躲“我今天,跟你回家好不好?”
“……”左安微微蹙眉,脸顿时红了,她真是觉得自己很没有骨气,她应该奋力推开他,可是,她只是扭转了头。
看着她这么害羞,温言再一次将她抱进了怀里,手轻轻地抚摸着左安的头,脸色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然后,温言就真的跟着左安回到了她的那个小屋。
简简单单的小屋。
平日里,照顾她生活起居的阿姨也不住在这里,只选在左安不在家的时候来打扫一下卫生,然后在饭点的时候送饭过来。
第一次走入这个房间,温言四处细细地看了看。
唔!
是一个很清爽的屋子。
没有什么过多的摆设,素素静静的,透着一种淡淡的香味。
窗柩上挂着一串难看的风铃。
“极简主义的巅峰,充满了古色古香的淳朴意味!”温言双手抱胸,直勾勾地望着那串风铃,轻声道。
左安从他身后走过,冷哼一声“明明是有点敷衍,无非就是用麻线将一堆木棍和几个铃铛串联起来。”
她没好气的声音引得温言大笑出了声“但是,某人还是视若珍宝!”
“……”左安转眸瞪了温言一眼,嘴角一挑,笑道“当然视若珍宝了,她不是在我身体了吗?这串风铃让我跟她相遇了,我能不把它当宝贝吗?”
温言听到左安这么说,倒也不跟她争辩,倒是笑着点了点头“嗯,也是,没有它,我也不知道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说着,温言嘴角就挂出了一抹笑容。
幸好,魂元和魄元之间是有感应的。
否则,他会犯下一个没有退路的错误,自己将自己推向深渊。
这么想着,温言的神情忽然变得凝重了起来。
当自己得到的一切是存在侥幸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后怕,纠结于某一个细节。害怕如果那个时候稍有不慎,一切就崩塌了,自己的生活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极端。
一无所有,荒凉不堪!
左安看着温言发呆,忽然泛起了好奇,她伸手拉了下他的衣袖,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和她是同一个人的?”
老实说,温言一开始只是把左安当做一个寄体的。
老实说,温言从来没有想过要留左安的命。
直到,左安做了那个噩梦,离开了家属院,在营房呆了一个礼拜不回家,他冒着雨去看她,她告诉他关于那个碧溟殿的梦。
自那一刻起,温言才知道左安就是青梧的。
可是,温言不会告诉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