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式开始,“郁安晚这件事肯定和时家有关,和时今宴却没什么关系。那几天他都不在国内,也是这两几天才到南城的。”
对此,傅庚毓持相反意见:“事情完全可以远程操控,他操控一个傀儡并不难。”
“我还查到一条重要信息,时屿这个月见过肇事司机。”
傅庚毓一听这话,完全坐不住,像是在做最后确认一般:“你确定事情没假?”
“是她。”
时家大宅门铃,一直响个不停。
男人的耐心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消磨殆尽。此刻还在继续按着门铃,彷佛下一刻不开门,大门都会被卸掉一般。
“谁呀。”保姆刚开门,还没来得及反映。已经进门。
“时屿,时屿,你给我滚出来。”
听到声响的时今宴,刚下楼,就看到情绪失控的男人,正在找一个宣泄口。
“时屿她不在,庚毓你找她有什么事?”
“叫她滚出来再说。”男人着急就要上楼,被时今宴挡住了。
他完全不甘示弱,用自己的身体直接和傅庚毓对抗。
时今宴警告的话响起:“庚毓,你忘记了,这是我家。不是傅家。”
“我说了叫时屿出来,我有话要问她。”
男人摆摆手,一脸无可奈何。“她去国外了,不在家。”
“在不在家,我上楼看了才知道。”傅庚毓字典里面从来没有放弃两个字,而楼下的保姆看着对峙的两人,劝也不是,敢也不是。
陷入两难之间。
“傅庚毓,你太没规矩了。”时今宴大手一挥,直接将男人推到一边。
傅庚毓完全不示弱,左手拎起他的领口,右手就已经抡起拳头朝着时今宴脸上砸去。
很快,脸上已经红肿起来。男人用的劲并不小。
两人扭打在一起的时候,保姆更加不敢上前。只是躲在一旁的柱子旁。
等两人真正打完架,保姆才拿起医药箱上前。他往男人的方向推,“你先给他处理伤口吧。”时今宴刚说完,就吐出一口鲜血来。
“傅庚毓,你今天打我用了不少劲。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男人觉得自己听错了,郁安晚一只耳朵失聪,最坏的打算以后都听不见。
“郁安晚左耳失聪。你和我说算了,但是时屿如果右耳失聪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傅庚毓此刻双眼发狠。完全顾不上怎么多年的兄弟情谊。
兄弟归兄弟,郁安晚的事一码归一码。
“庚毓,我真的不知道。我替时屿说一声抱歉。”因为激动,时今宴牵动的嘴角疼得直言咧嘴。
“我问你道歉有用吗?“
惊!傅总又在低声哄娇软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