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能来医院看我岳父岳母,还有你。”此刻,傅庚毓看她的眼神都变得温柔起来,眼里蓄满笑意,好像早已习惯她这样。
在医院呆到快10点,看着小女儿都已经呵欠连天,连忙催促着小两口回去休息。
一上车,傅庚毓主动十指紧扣住她手,郁安晚越挣扎,就越握越紧。
她心虚得看向驾驶位的司机,眼神示意道男人尽可能收敛点。一回到家,男人一边吻她,大手着急就要去脱她今天穿的裙子。
“你干嘛?”一下子完全不能适应傅庚毓这样的举动。
“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也该履行夫妻义务。”他笑得一脸温和,说起话来也是不知羞。
“我不想。”
话音刚落,男人抱住她身子的手有些松动。将她增张脸掰正。话堵在嗓子眼,憋出一串咳嗽来。
“咳咳咳咳……”
见状她想逃。他抓住女人脚,整个人又在他怀里。
“你能逃到哪里去?”
郁安晚心虚得不敢看他,耳垂都在瞬间变烫,能清晰感受到那种灼热感。
明显,傅庚毓不这么想,只当她是欲拒还拒,不好意思。透亮的眼睛看着他,腿从裙摆下缘露出来,膝盖处有轻微的红印,仰着脸,觉得眼前的男人既陌生又熟悉。
他带给她的感觉是熟悉的。陌生的是他脸上的温柔。天旋地转,吻接着落下来,直到衣服被褪下。
两人脸上沾满了情欲。
一夜翻云覆雨,沟通结束完后已经是半夜。她嗓子都叫哑了。
等到男人起床后,看一旁睡得正熟的郁安晚,迅速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刚下楼,谢应淮一早就等在餐桌旁。“下周祭祖,准备好了吗?”
放下咖啡的手一顿,眼神投向男人。
傅庚毓也喝了一口美式。“都准备好了,就看郁安晚的。”
两人分别上了自己车。傅庚毓不舍的望向大宅一眼。
等郁安晚清醒过来,已经是上午十点钟。她起身下楼,没有看到莫管家。
“莫管家最近怎么不在家?”她随意叫道一个正在除草的保姆。
“莫管家最近说是去探亲去了,这段时间都不在傅宅。”
女人揉了揉发疼的脑门,只感觉眼前一黑。也没多在意。
很快回到室内,她喝着牛奶,电话接通那一刻,还是放下杯子。关切问道:“爸,妈怎么样?”
郁彬看了一眼病床一脸惬意的女人。
低声回答:“没什么大事了,今天我们就会回家。晚晚,你姐姐叫我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她说你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习惯性的摸自己的脖颈,“姐在你旁边吗?”
惊!傅总又在低声哄娇软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