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会儿。”钱言儒随手将身边的凳子往旁边放了一尺远。
“谢谢。”走上前坐下,确实有点累;在演戏的时候,精神状态高度集中,一旦放松下来人会疲惫是正常的。
大家围了过来,不管是认识田韶的,还是没听过田韶的;既然能被龚臣这般吹捧,那肯定是有一定地位的。
明婳周围喧嚷热闹,龚臣反而被晾下了;易导拍了拍龚臣的肩膀,“别多想,肖同志还是个刚出社会的女同志,多包涵着些。”
看似偏袒的话,却挑动了龚臣心里那根弦;双眸闪了闪,到底没说其他的。
大家伙围着明婳你一句我一句的问,直至易导开口喊拍下一场戏了才散开。
一天戏份拍了十一场,不说龚臣这个人如何,拍戏时表演态度是很敬业的;有他配合,拍戏进度倒是很快。
傍晚,一群人相伴往回走;明婳和萧晨正说着话,钱言儒慢了几步,与她并肩而行。
明婳不解抬头看去,却听钱言儒以正常音量道:“田韶大师还好吧?”
“......”明婳没反应过来,钱言儒压低声音说:“注意易云生,不要跟他走的太近。”
说完,钱言儒紧走几步,回到了队伍里;跟钱言儒交好的人低声跟他说了什么,只见钱言儒点点头,两人有说有笑的走着,好似刚才特意来提醒的人不是他。
萧晨抓住明婳的手,“他什么意思?这个易云生有问题?”
徐明战皱了皱眉头,“男人最了解男人,易云生看明婳的眼神不对劲;钱先生应该是看出来了,又听说明婳是田韶老师的学生,这才出言提醒。”
“这样吗?”萧晨双眸冷了下来,转而看向明婳,眼神又软了下来,“明婳,你之前让我们形影不离,是不是就看出易云生对你有那种心思了?”
明婳微微点头,徐明战不知该高兴明婳的敏锐,还是该心疼她,一个姑娘家在遇到事情的时候能做沉着冷静,是很不容易的;坚强的姑娘都是磨砺出来的,没有谁生来坚强。
“好大狗胆。”萧晨咬着后牙槽,“难怪我觉得他这个人怪怪的,跟徐龙导演一比,可差远了。”
“别瞎说,徐龙导演在商业界德高望重,人品自然是好的,姓易的能比吗?”宁同志也忍不住开口吐槽了,“把我们当死人呢,狗胆包天,还敢跟明婳说‘有时间咱们聊聊’;别让我抓到机会,打断他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