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上佳的扳指,反复有灵气的流光流动一样,“是好东西,在哪个寺庙请的?”
“范师伯贴身戴着,遇到危险可以为您挡灾。”明婳作揖道:“书信和书籍拜托师伯了,等师伯下次来京城,或是弟子回书院再来给范师伯请安。”
“都是小事儿,不必挂怀。”范维安道,“你和你母亲在京城保护好自己,有事尽管来找你师祖;这京城还没有人敢不卖你师祖面子的。”
威远公府老公爷不至于桃李满天下,但,多多少少都会和各大世家有些牵扯;老公爷多年来积威深重,即便如今闲赋在家,也无人敢动威远公府。
他们这一脉,只要老公爷不死,那就是安全的。
女帝陛下都要卖几分面子,旁人没道理得罪;而且,无人知晓威远公府老公爷手里有多少底牌,真让老公爷动手,谁也没有那个自信保全自己的同时能保全全家。
京城从来不是一个安乐地,一人犯事,全家连坐的事迹比比皆是。
“是,劳范师伯挂怀,不知范师伯出行日期可定下了?”
“明日一早走,在京城待了半个多月,太久了;明日谁也不用来送,麻烦。”送来送去的,可不就麻烦。
明婳笑着应了,第二天天没亮就坐着马车到威远公府大门口等候;等到威远公府的人出来送范维安上马车,明婳从马车内下来。
范维安见到人便心生无奈,“你这孩子,做什么非得来送?睡不好可长不高的。”
天都没亮,这孩子不知道什么时辰来等的。
“范师伯,您对我的大恩,我一直记得;您要离开京城,我该来送的。”明婳笑不出来,因为,她也怕长不高。
要是真就这样了,不得成侏儒?
“行,你主意正,我是没办法;现在人也送了,赶紧回家再睡个回笼觉。”范维安出言赶人。
明婳笑眯眯的说道:“我已经睡醒了,一会热直接去师傅家;范师伯,您一路平安。”
“好,你在京城好好读书,有出息比什么都强。”
范维安交代一句,又去和徐家人道别;最后他上了马车,小厮牵着马儿走出众人视野,威远公府的那些人才散去。
明婳没有跟他们多接触的想法,人家不搭理她,她也不凑上去。
“肖梅,小旺,去首辅府邸。”
“是。”赶车小厮小旺应着,端来凳子让她踩着上去。
肖梅紧随其后,坐进马车里后不自禁打了个哈欠,“小姐,天还没亮,去首辅大人家,首辅大人得上朝,您去学习也没到时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