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说官话,跟着丈夫学的;能和家中的奴仆们顺利交流。
之前,不管是在威远公府,还是首辅府邸;人家说的都是官话,能正常交流,她便没将心思放在旁事情上。
明婳无奈摇头,“京城本地人,人家用的多数是方言,不明白人家说什么;就算人家在背后说人是非也听不明白,还以为人家只是平常闲聊。父亲若是去坐馆,必定是要懂得这些,不能让旁人在背后笑话父亲。”
“我知道了,我会提醒你爹的。”肖乐氏牢牢记下女儿的话。
来京城才多长时间,女儿完全是她的主心骨了;有什么事情直接和女儿说,甚至是说给女儿听,她都能听得明白,并且在适当时候给出好的建议和意见。久而久之,她就习惯了依靠女儿,真正轮到她动脑子的时候越发少了。
明婳发现了这个问题,并不打算明说;母亲愿意安逸过日子,便安逸的过,若是想出去与旁人结交,她也不拦着。一切以母亲的意愿为主,反正只要师傅依旧身居高位,便没有那不长眼的敢跑到她和母亲面前放肆。
等她入朝为官,可以多立功为母亲请封诰命,日后有她做母亲的后盾。
在家休闲了两日,明婳再次回到行止书院跟随先生学习;她的进度,让她不用再跟随书院其他学子一起学,而是由院长林儒亲自教导,她已经开始学习策论了。
学策论的基本是举人之后,举人更进一步便是会考和殿试;在考进士时是要考策论的,一个人的策论写的好也是加分项。
跟着林院长学习了两日,估算着时间,找林院长请假。
“林世叔,家中祖父祖母初到京城,学生该回家拜见;等家中事宜安置妥当,大约两日便回,请林世叔能准许。”
林儒问她,“你的功课学的快,倒也不影响;给你两日假期,处理好了家中事宜再归来继续学习下篇便是。不过,我听说,之前你想让你兄长也来行止书院?”
明婳心头微紧,略一猜测,便猜到了是之前拜访过的那位先生说的;她和大师兄前去拜访只有崔长河知道,崔长河不会跑到林院长面前说这些。
剩下的便只有那位先生了。
既然,林院长问起来了,她便不打算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