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怎么样,而是我想你陪着我;是我的私心,想你多陪陪我,也不行吗?”
明婳抬眸只见宴傅安脸色平静,那微微垂下眼睑的双眸中透着委屈。
她想刺他两句,他的占有欲是越来越强了;虽然有她纵容的缘故,但是,她是万万想不到的,这人得寸进尺到了极致。
“宴傅安。”
“嗯?”宴傅安蹲下身,让她坐到椅子上,从下而上仰视着她,“你说,我听着。”
瞧他耐心十足的样子,明婳又说不出刺人话来了,当年的通天同样有占有欲,但会克制;一开始的宴傅安也会克制,现在的他是放飞自我了。
“宴傅安,你没发现你的情绪越来越没克制了吗?还是说,你就是故意的?”
宴傅紧抿薄唇。
明婳继续道:“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事业和人生轨迹,我也一样;我有我的工作,我喜欢做的事情,我的亲朋好友,甚至是儿子。”
宴傅安薄唇抿的越发紧。
“安安,我想我们应该谈一谈。”她之前想着,她宠着他,纵着他,能让他高兴;只要他心里那个坎儿过去了,会恢复如常。
谁知,他如今越发得寸进尺。
“好。”宴傅安郑重颔首,端来一把椅子坐到她身前,夫妻两相对而坐。
明婳整理好思绪,先开口,“安安,你在不安什么?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未来的几十年,不出意外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可是你越来越不安,对我的掌控欲也在一日强过一日,这不是正常的表现。”
“既然今天说出口了,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会不安,连儿子都防备的地步,这几年你总是把儿子隔绝开。”
“你是一个父亲,我是母亲;我们在人世间扮演的角色是清清的父母,是要带领他走在人世间,学会为人处事,在他的小时候为他遮风挡雨的父母。”
“可是我们都没尽到这份责任,反而让爸妈为我们照顾了清清好几年;这里面也有我不想带孩子,工作忙,甚至是迁就你的原因。”
她本身的问题,她从不回避,是优点是缺点都是她的一部分。
她不会去抵消,也不会当它们不存在;她会正视这份情绪产生的原因,也不会将所有的原因推卸到其他人身上。
“安安,你能告诉我,你在担心什么吗?”她自认为没有做让他情绪不安定的事情吧?
宴傅安神色不动,眼底泛起晦暗。
“婳婳,我没有不安,只是你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把最多的注意力分给他。”
“吃醋?”
“对。”宴傅安轻轻点头,“就是吃醋,你对儿子比对我好,我就心酸,心里不舒服。”
明婳薅他俊脸一把,“你可真好意思,吃醋是这么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