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大暑被佟华琼打的连连求饶。
“娘,娘,您都没有搞清楚情况您就打我。”
佟华琼住了手,坐在椅子上直喘气,指着谷大暑骂道:“你把你媳妇都气成这样,你还说没有搞清楚情况,你要是没有整幺蛾子,你媳妇能给你这么闹。”
佟华琼说完又捶了谷大暑几拳。
佟华琼刚才气急了,加上进来看到谷大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想打人。
谷大暑挨了佟华琼的打第一反应是让老娘操心了。
想到自家老娘忙活一天,还要为他们两口子干仗进行调解,谷大暑就觉得自己不孝。
谷大暑就对刘月娥说:“我都说了我没有的事,你偏不信,你闹了这一场把娘大半夜的给招来,多影响她休息。”
佟华琼顺手捡起地上一双鞋扔到谷大暑身上,骂道:“你还有脸指责你媳妇呢,要不是你干的烂事,她能哭能闹?”
刘月娥扑到佟华琼怀里呜呜哭着。
婆婆对她可真是维护。
她的靠山来了。
谷大暑一脸被冤枉的表情说道:“娘,我没有干烂事,月娥疑神疑鬼就罢了,怎么连你也不信我呢。”
谷桃花在一旁说道:“刚才二嫂嘴里说的天香楼的纤纤姑娘是什么情况?”
佟华琼也想知道!
今天庆功宴时,她这个东家太兴奋了,多喝了两杯酒,走出酒楼时并没有留意到什么天香楼的纤纤姑娘。
天香楼佟华琼知道,是珍珠巷的地标建筑。
门口停着装饰华丽的马车。
因为太拉风,佟华琼从来的第一天就发现了天香楼。
谷大暑说道:“不瞒你们说我是去过一次天香楼,可我去天香楼是为了推销咱们铺子的庆生蛋糕。我想着咱们燕关镇的宝月楼姑娘生辰宴,都有人在咱们铺子里订蛋糕讨姑娘们关心,更何况府城?若是能把天香楼的生意谈下来,咱们岂不是有了固定的大客户。”
这倒是一个绝佳去天香楼的理由。
佟华琼锐利的眼神死盯着谷大暑,谷大暑脸上一片被冤枉的冤屈表情。
不是佟华琼对谷大暑偏心,而是她觉得以谷大暑的孝心断然不会欺骗她。
但她还是不放心,追问一句:“当真?”
谷大暑见佟华琼听进去了,说道:“真的,这事情何掌柜也知道。说实话,我都没有看那里的姑娘是圆的是扁的。”
佟华琼问道:“你没有和天香楼的姑娘牵牵扯扯,刚才我进来你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谷大暑欲哭无泪道:“娘,我这不是被逼的吗?月娥硬是不相信我,我咋解释她都不听,我就来气想着由着她爱信不信。”
刘月娥的抽泣声响起,说道:“谷大暑,你没有花花肠子,那纤纤姑娘为啥扯你的袖子?”
谷大暑扶额一脸无奈道:“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你就是不信,就一晚上纠结这个事儿。娘,纤纤姑娘是好人家的姑娘,从小被卖到天香楼,我那天去天香楼遇到有人在纠缠她不放,我就替她说了几句话,那人说纤纤拿了他的十两银子不肯陪他喝酒,我见纤纤哭的可怜就替她还了十两银子。”
“这事我就忘了,我也没有第二次踏进天香楼,也没有遇到纤纤。今天晚上不知咋在酒楼门口遇到她了,她走向前感谢我,拉了一下我袖子......”
原来是一出英雄救美的故事。
不过佟华琼是有点不相信的。
她纵然同情天香楼的姑娘,可是怎么那么巧,谷大暑就遇到纤纤被纠缠。并且早不道谢晚不道谢,偏偏在在桃花甜品开业当天晚上找上门来道谢。
不是佟华琼护自家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