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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谈了许久之后,文思圣终于站起身向青鸾行礼,他手一挥,数个丫鬟女官拥上前去,簇拥着青鸾往后院行去,却不是往自己这个方向,而是去了另一侧的独栋小楼。秦晚确定对方没有加害青鸾意图,终于放松下来,接下来必是轮到自己了。
文思圣待青鸾离去后,佝偻着身子踱出厅堂往秦晚这个方向行来,紧跟他的有数人,从走路姿势上看都不乏实力,帝国左相没有召唤他过去,而是亲自往这边来,让秦晚心里打鼓,对方不会是想在这不起眼的地方卸磨杀驴吧。
老丞相吸溜着鼻子推开房门,四个随从一左一右将他护在中间,秦晚从床上坐起,躬身行礼道:“左相亲自前来见晚辈,有些折煞人了,有事唤我过去便是。”文思圣毫不客气地说:“我是不想过来,不过厅堂那若动起武,打坏东西就不好了。你若好好回答我问题,省去大家麻烦最好。”
“真想卸磨杀驴呀,这老头。”秦晚眼看对方四名护卫严阵以待,气机都将自己锁定,他虽不惧翻脸,却没有必要新增敌人,当下笑道:“瞧左相这话说的,在下自问没有做什么不妥之事,左相想问什么,晚辈知无不言,动武还是免了吧,伤到贵属下就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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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绵里藏针,一边坦然表示愿意接受问话,一边暗示你带人来也是白给,四名侍卫听了都露出不忿之色。文思圣却像没听到一般,点点头道:“你坐下吧。”秦晚坐回床上,老头也坐在侍卫搬来靠椅上,垂目并不开口。
秦晚神识感应到,他左右两边墙后,各有人员紧贴过来,原来文思圣带的人只是幌子,真正突袭者早已安排妥当,说不定带队的便是顾小楼等级,心中不禁嫌弃这老家伙多此一举,也不主动开口,静静等文思圣开始表演。
似乎收到准备妥当的信号,垂下双目陡然望向秦晚,原本昏聩的老眼精光闪烁,文思圣突然大声喝道:“你和公主殿下有私情!”他这一喝如同晴空霹雳,直震得屋子嗡响,若是一般人,只怕当场便要吓得露底,要么羞怒要么逃跑。可惜秦晚澄明观照已练至大成,这断喝丝毫没有动摇他的心境。
露出无辜神情的秦晚委屈问道:“左相何出此言?她只是我的任务对象,前后也就认识这两月,带她逃亡时身体接触是有的,说私情就过了。”文思圣见这年轻人居然如此镇定,不由得心中暗自惊奇,但他多年人精,岂会表现出来。
文思圣冷笑一声说道:“胆子倒挺大,当着老夫的面说谎。刚才公主殿下与我交谈时,一刻钟内望向门外八次,显然是在期待你回来,老夫岂会错过这段细节?”秦晚心中叹气,青鸾还是稚嫩了,与文思圣独处时没有控制好表情,被这老头看出了破绽。
他神色不变,傲然道:“这次路程危险得很,好几次被人追踪和设伏,都是我保着她一路逃亡,没我在身边护卫,她早被人擒走,左相与她毕竟第一次见,心生害怕太正常了。”
“还在狡赖!”文思圣紧盯秦晚,一字字道:“我的人遍查外城炭车常落脚地方,今早城南一家小店有两人退租乘车出门,你们住的是一间房间!”
“厉害呀!”秦晚暗中咂舌,这么短时间能够遍查偌大京城,文思圣动用人力一点也不手软。他心说侥幸,幸好自己与鸾儿独处时,先是因为染上脂粉味,后又有柳烟遥临时来通话,最后一道底线没有突破,不然真出大事了。
心中没鬼,自然气壮,他脖子一梗道:“左相既然查到晚辈所住之处,应该有人向您汇报了,里面桌椅是搭起来的,那是我睡的地方,青鸾小姐”“无礼,要叫公主殿下!”“公主殿下独自睡床,我二人清白得很,只住一间是因为对外是以炭主夫妇相称以掩人耳目。”
他这么一说,文思圣倒疑惑起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