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没有那个本事吗?”窦文渊吸了吸鼻子,“如今我是回不去了。你看……窦府的人蹲我呢。”
窦文渊指着前面巷口的人。
独活斜看了一眼。
“不就是两个不入流的小厮吗?窦少爷这也怕?”
“怕。”
窦文渊长吁了一口气,“我从小过的就很窝囊,为了活下来平均讨好每一个人。就连那些管事嬷嬷都比我体面。”
青黛忍了忍,还是开口:
“我替你出气。”
说罢。
青黛点足朝盯着这里的几个小厮跃了过去。
窦文渊就差哭了。
“青黛姑娘可真是我心里的女神。”
独活鼻翼的哼了一声。
马车到了四海酒楼门口。
青黛已经过来了。
苏如棠和殇厌去了楼上的雅间。
窦文渊和独活、青黛三人在楼下叫了一桌菜。窦文渊故意问青黛:
“窦府那几个下人被你打跑了?”
“打跑了。”
旁边的人竖起了耳朵,大家都喜欢听官宦人家的八卦。
窦府又是皇后的母家。
窦文渊故意小声,却又保证让周边的人听到了他说的话。几杯酒下了肚子,窦府二夫人和倒夜香的汉子滚在了一起已经宣扬了出去。
自然多了好几个版本。
有人说是倒夜香的汉子为爱甘愿来到了窦府倒夜香。
两人是有感情的。
当天下午。
京城已经多了好几个版本,说书先生当场加工了素材,把这件事情隐晦的宣扬了出去。
这小道消息传进了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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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气得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她赵香是疯了吗?”
“娘娘,奴婢叫人去窦府问了,说是大夫人也一样。她们二人一直喊冤,也说不知道怎么就出了屋子。”
皇后心头一窒。
莫不是……?
不。
“那苏氏呢?”
“苏氏中午还和殇厌去四海酒楼吃了饭。看来苏氏并没有喝了那杯茶,许是两位夫人看错了眼。”宫女小心地看了一眼,“二夫人说当时恰好老夫人过去了。”
皇后更是生气。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别人的母家都是为了皇子们付出,偏我的母家个个都是窝囊废。”
“娘娘。那苏氏会不会怀疑……?”
皇后自然不怕苏如棠。
可她怕殇厌。
“一个苏氏不要紧的。倒是殇厌那里?”
宫女想了想,“殇厌怎么会喜欢一个三嫁女,刚开始也不过是小郡王的遗孀。多少有点面子,真要跟黄花大姑娘比起来呢?”
“他一个太监……”皇后想起自己宫里的太监好像找了宫女对食。
“太监也是人,自然也需要发泄。”宫女继续出主意。
“咱们宫里那个槐花瞧着就不安分,皇上过来故意露一双白皙的爪子。”
“嗯。很好。”
皇后懒懒的坐了下来。
“明天殇厌退朝的时候,你去把他叫过来。就说本宫找他有事情。”皇后又叫人把槐花叫过来。
问清了槐花的家人。
给了她一个簪子,言语里带着恐吓。
让槐花做殇厌的妾室,并且让她随时给自己传递消息。
槐花心有不甘。
却也无可奈何地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
苏如棠起来练了一会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