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地已经被人看中了,要不你换一个地方吧。”村长厚着脸皮,能发财和改命的地,怎么能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成为别人的地呢。
“我就喜欢那边,实在不行我多出一点。”
村长摇摇头:“不行啊,我先答应的那边,沈姑娘你不要为难我,这样,村子里其他地方,你看中哪里都行。”
沈盈眉头死死皱着:“其他地方我不要。”
村长估计是心虚,主动提及了沈盈真正看中的那块地:“算命的说过那块地不错,要不你就选那边吧,价格可以便宜。”
便宜多少?
村长咬牙,给了一个几乎白送的价格。
毕竟,本来就是他已经占下的地。
价格什么的自己开都行。
沈盈似乎心动了。
村长再接再厉:“这事儿算我没有提前告诉你哪些地是有归属的,我说的那块地你再往外搭点篱笆啥的,也不多收钱。”
“那,好吧,不过那块地要是能出手,你一定要告诉我啊。”沈盈做出了让步,却又露出了犹豫神色。
村长立刻掏出准备好的地契,带着沈盈去办手续了。
等手印摁下,沈盈获得了那块摘宅基地。
村长获得了湿度很大,不适合盖房子的那块地。
沈盈虽然是钓出了村长的贪婪,为自己的目的增加筹码。
可也不是真的恶毒到冷眼旁观村长买下地后可怜的样子。
那边其实很肥沃,村长奸诈是奸诈了点,贪婪了点,但是以后还有来往的时候,这次也是自己骗人。
心中也在想,还是要想办法给村长一点补偿,和持久的甜头,要不自己心里也不敞亮啊。
于是故意说道:“不知道那块地别人买去做什么,那边的地其实我真的很满意,到时候水沟一挖,晒塘固水加水,就可以在那边养鱼的!”
还未接茬,村长却好奇的追问什么是晒塘固水加水。
“我听城里人说过,晒塘是要用日头将这种泥潭里头的脏东西给灭了,固水是做好鱼塘水不外渗造成旁边的屋子潮气过重或者发霉啥的,
加水是很后头的步骤了,加水,撒种,回头看是要撒种种水草养鸭子还是弄荷花池养鱼——”沈盈捂住嘴巴,不想继续说的样子。
村长嘿嘿一笑,也不生气,喊沈有田明天就跟他去衙门。
至于沈盈这个说的话,就算留了半分,他自己会去问问懂行的人的。
他自己都是在地里刨食半辈子的人了,大不了多试试。
沈盈贼笑着找到了祁宴川,把挖沟和铺设管道的事给他做了。
报酬,没有。
他自己也是住的一份子啊。
两个厕所他有用一个,当然也得干活。
外人看来就是两口子用心铺设小家。
铺设管道前,沈盈半夜溜出去,和祁宴川躲在竹林小院里做不能为外人道的事。
那就是……给白色管道刷绿漆。
呜呜呜,为了以后被挖出来说是竹筒特殊处理后做出来的,他们真累。
刷了一晚上的漆,沈盈眼皮肿肿的,祁宴川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人找个房间,两张床垫一甩,呼呼睡到了大中午。
沈盈打着呵欠醒来,在院子里放了房车,上去洗漱。
香喷喷的过桥米线、几样配菜,还有包子油条,将客厅的黄花梨木桌子摆满了。
主要是过桥米线奢侈版吃法是放一个类似九宫格火锅的盘子,一个洞口一种配菜,两个盘子就占据了半张桌子。
祁宴川醒来后老实的用房车外面的淋浴设备洗漱,落座后先谢了沈盈准备早餐才动筷子。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