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嘎婆…”
我走过去,颤抖的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腿一软,顺势跪在了她旁边。
手的摸上她满上皱纹的脸颊,已经感受不到任何温度了。
“花嘎婆…”
??我匐在她膝盖上喊她,可她却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笑着摸着我的头回应我了。
我想给二舅打电话,指纹按了几次都提示我解锁失败,气的我把手机砸到了地上。
忽然一双布鞋落在了手机旁边。
我楞楞的抬头顺着鞋往上看,没有看到花嘎婆。
倒是看到了院里的柚子树。
我反应过来,从地上爬起来,浑身都在止不住的发颤。
我走到院外,摘了两片柚子叶给自己开了阴阳眼。
回头就看到花嘎婆正坐在门槛上,笑意盈盈的看着我。
她抬手招呼我过去。
我跑到她旁边跪了下去,脑袋埋进她怀里止不住的大哭。
“花嘎婆,怎么会这样…”
她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慰我:“好孩子,别哭,嘎婆的时间到了。
以后不能再护着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要听你舅舅的话,知道吗?”
“好。”我哽咽着回答。
?而花嘎婆也猜到了我到来意,先前带着蛊虫逃跑的田泽岛子被蛊虫吃掉。
那些蛊虫会借着养分疯狂繁殖。
她带我到过柜子前,指着第二排第三个罐子对我说:
“你拿这个罐子上山去,一定要把洞里的蛊虫全部清干净。”
我拿起坛子,还想和她再待一会儿。
她却说:“快去吧,去晚了它们该爬出来了,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我红着眼抱着坛子往后山跑。
之前挪灰的时候手电筒掉了,只能借着月光赶路。
今天的月亮特别亮,可以照到洞内灰堆的地方。
我的手电筒就躺在那一摊灰旁边。
我过去捡起手电筒,快步跑到右边的洞道。
那些蛊虫有部分已经爬到灰上面了,受了刺激不停的在灰里扭动。
我强忍着恶心走进洞道,打开抓了一把药粉往它们身上撒。
蛊虫身上沾了药粉,很快就化成一滩水。
后面的蛊虫感知到危险,纷纷往洞内退去。
我怕有遗漏的蛊虫,一路边走边撒药粉。
最后把它们全部堵到了洞室里面。
地面上铺满了蛊虫,它们一条挨着一条,不停蠕动翻涌。
我倒吸了一口气,手心里全是汗,部分药粉都黏在了手上。
我在衣服上擦了一下手,又重新抓了一把药粉。
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两步,把手里的药粉撒在了靠近洞口的那些蛊虫身上。
前面的蛊虫化成了水,里面的受了刺激,一个一个的跳了起来。
跟跳跳蛆一样。
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三五分钟把里面的蛊虫全部灭掉。
坛子里还剩半坛药粉。
我又把洞室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撒了一遍,怕有漏网之鱼。
靠近洞口左边的地上躺着两具白骨,应该就是田泽岛子和田泽芳子。
也是有她们俩血肉的滋养,这些蛊虫才繁殖地这么快。
我往她们俩骨头上也撒了一把药粉,然后才出山洞。
回去的路上,脑子里都是花嘎婆一动不动躺在躺椅上的画面。
一想到花嘎婆就要离开我了,心里就非常难受。
一路边走边哭。
等我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