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头郁闷啊!
一开始,田爱香和田家人找苏晴闹腾的时候,他自然是听见了,那天让苏晴出医药费和营养费,苏晴不仅不愿意,还撅折了他的烟杆子,这件事儿一直让苏老头耿耿于怀,所以,他巴不得田爱香和田家人把苏晴闹得鸡犬不宁呢。
可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劲儿了,田爱香竟然把那天晚上苏老太和石头娘做的事情给说出来了,尤其田家人那边还叫嚣着要去gongan局。
这还了得,当初的事情被人讲究是一回子事儿,可要是闹到gongan局去,万一在因为这件事,他们老苏家谁再被抓进去,那老苏家就在梨花村彻底没法立足了。
有苏桃一个,就已经够老苏家没脸的了。
被苏老头当着人这么下面子,谭金妮不干了,对苏老头说道:“亲家公,你这可不对啊,我们老田家跑过来是为了啥,还不是为了帮你们老苏家,你咋还帮着外人说我们呢?”
说着,谭金妮就杵了杵自家男人:“你倒是说句话啊,别跟杆子似的。”
谭金妮的男人田贵仓,也就是田爱香的大哥,一向都比较嘴笨,平日里也不太爱说话,都是自家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今天过来,也只是跟着一起凑个人数的,毕竟骂人他向来骂不赢,打架……还不如自家两个儿子呢。
被谭金妮这么一杵,田贵仓便结结巴巴的对苏老头说道:“亲……亲家公,今天……”
不等田贵仓说完,苏老头就一摆手,说道:“少说没用的,赶紧走,苏桃造了孽得了这个下场,我们老苏家认了,谁让你们老田家不会教闺女,当娘的居然让自己闺女跟人亮刀子,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我只恨我们老苏家当初就不该跟你们老田家结这门儿亲。”
谭金妮一听就急了,咋就扯到他们老田家的名声上来了?这可不行,她两个儿子还没娶媳妇呢:“亲家公,你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什么教我们老田家不会教闺女?那苏桃可是你们老苏家的孙女儿,再说了,苏桃跟人亮刀子,还不是跟苏晴学的,苏晴跟我们老田家可八竿子打不着。”
苏晴倚着门儿,听到谭金妮的话,不由笑道:“这都能扯上我?怎么,我是标杆儿啊,我干什么别人就学什么,再说,我可没拿着刀子杀人,我还见天儿的进百花山呢,是不是你们老田家的人回头进了百花山,要是跌下山崖摔死了,还得赖我天天进山啊?”
“死丫头,你咒谁?”谭金妮一听就窜了,气愤的看着苏晴。
“不是你自己说的,都是跟我学的,我就顺着你的话说一嘴,怎么,你这就受不了了,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平白无故的被你上门泼脏水,我还没说什么呢。”苏晴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儿说道。
“你……”谭金妮正要说话,赵有才赶了过来,便说道:“你们老田家的人闲得没事儿干是不是,跑我们梨花村来闹事儿,我回头就去找你们大队长,问问他是不是想跟我们村撩架了,一天到晚的没事儿找事儿。”
赵有才是被村民喊来的,来的路上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心里对老田家和老苏家简直烦透了,就没见过这么能闹事儿的。
“赵大队长,我们来帮苏桃讨个公道怎么了?”谭金妮嘴硬道。
“苏桃,那是杀人犯,你帮杀人犯讨公道,怎么,你也想进局子,我看你这就是思想有问题,我回头问问你们村的大队长,看看是不是该给你们上上思想品德教育课了。”赵有才一瞪眼睛说道。
听到赵有才这么说,谭金妮顿时怂了,谁跟苏桃一个思想高度,这不是侮辱人嘛,她今天过来其实就是想要点儿钱罢了。
可现在看着,显然这钱要不出来。
赵有才瞪了谭金妮一眼,便转头问田爱香:“今天这事儿是你怂恿的?我看你也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