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夏青柠猜想得一点都没错,两个女人早就听说过了陆团长乡下媳妇爬床的“彪悍”事迹,一听说陆惊蛰和一个女人回来了,就忍不住立刻约着过来了,想看看陆团长这个传闻中的乡下媳妇,到底有多丑多土。
可在她们走近,看清楚夏青柠脸的那一刻,忽然就愣住了,眼里满是疑惑,这真是大家口里说的那个,又丑又土的乡下女人吗?
这脸这身段,怎么与“丑”,“土”丝毫不沾边呀,看着竟比文工团的那些姑娘还要水灵。
特别是那个穿绿色衣服的女人,惊讶中又隐藏着不爽和敌意。
可能觉得从外貌上挑不出什么错,看着半个身子都掩在门背后的夏青柠,绿色衣服的女人脸上忽然挂着暧昧不明的笑:
“陆团长媳妇,你遮遮掩掩地干什么呀?不会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吧?”
夏青柠脸色冷了下来,按理说她刚到家属院,应该和大家建立良好的邻里关系,但是这两人明显就不是什么好邻居,说话如此不礼貌,不客气,如果自己现在再给她们示好,她们只会觉得自己好欺负,以后就会变本加厉地编排自己。
反而自己态度要是强硬一点,她们知道自己不好惹,以后说话做事也会掂量着一点儿,思考一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想清楚这一点后,只见夏青柠看向绿色衣服的女人,语气温柔,但不卑不亢地说道:
“嫂子说笑了,我在我自己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说到这里,忽然话锋一转:
“我这哪里是遮掩,就是只单纯地想关门休息了,哪里想得到,这么晚了,还会有人这么闲,过来串门。”
两个“闲人”听了夏青柠的话,脸色齐齐变了,完全没想到陆惊蛰的媳妇,这么伶牙俐齿,传言里不是说她嘴笨好欺负得很,遇事就知道哭吗?
“陆团长媳妇儿,你这话说得就太欠妥了吧,我和丁家嫂子,就只是单纯地想过来问候一下你这位新来的邻居,没想到你一见我们就关门。”
“哎,我们确实是闲得没事,才巴巴地跑来受你的冤屈气,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绿色衣服的女人拉起蓝色衣服的女人就要往外走,边走还边故意挑拨道:
“看到了吧,陆团长这媳妇儿呀,眼光可真高,你看那样子,压根儿就瞧不上我们这些邻居,不愿意和我们来往。”
呵,还没走出院子呢,就开始给自己定眼光高,不尊重人,不愿意和人往来的人设了!
“等等。”夏青柠忽然在背后叫住了两人,在两人转过头来时,她的脸上已经挂上了人畜无害的笑容,开口说道:
“两位嫂子,不是我自视清高不尊重你们,只是惊蛰这几天在野战营训练实在累了,刚刚才睡下,所以不便请你们进屋里来坐。”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继续道:
“不过你们特地过来看我这个新邻居,这份情我当然要记下,但是到现在我都还不认识二位,要不请你们说说名字,都是哪家的,明天我和惊蛰一定带上礼物上门拜访。”
这话说得十分客气,但是不傻的人都能听出来,这是要让她们自报家门,说是要记住这份情,其实就是在暗示她们,自己会记住她们,要是以后有什么对自己不利的闲话传出来,自己也能知道是谁传的。
“俺是袁桂芬,俺男人是二营的营长丁大柱”蓝色衣服的女人好似也没多想,直接就说了自己的名字和丈夫的职位。
轮到绿色衣服的女人了,她却立刻变了一副面孔,脸上堆起笑,改口说道:
“不了,不了,陆团长才出任务回来,那么辛苦,你也刚到,坐火车也累,倒也不用特地来拜访了。”
她脑袋明显比蓝色衣服的女人活络多了,刚刚明明一直是她在撺掇,但现在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