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
金銮说到这里,浑身打起了冷战,仿佛是见到了多么恐怖的场景。
“一座什么?”被金銮的模样,也瞬间吓坏了的谷幽兰和白泽,互相对视一眼,白泽稳了稳了心神,继续追问道。
“一座,一座好大,好大的祭坛!”金銮瞪着眼睛,状似被瞬间催眠了一般,讷讷的回复到。
“祭坛?”白泽皱着眉,似有所思。
“对,祭坛!墨哥你知道吗?”得到了白泽的肯定,金銮像似找到了共鸣一般,上前一把抓住白泽的双臂,“墨哥,那个好大好大的祭坛,就像我们曾经在血色幽林中,看到的那处祭坛一样!”
金銮的瞳仁再次紧了紧,“可是,那座祭坛要比血色幽林的那处,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木桩上,地上,矿洞顶上,到处都是阴森森的白骨,成千上万,有人骨,有兽骨,还有好多不知道是人还是兽的骨头!”
金銮像似受到了惊吓一般,脸色瞬间惨白一片,棕色的瞳仁没有任何焦距的闪躲。仿佛再次陷入了那座可怕的祭坛之中。
“好可怕!主子,墨哥,你们没看到,那些枯骨的姿势甚为扭曲,想必死之前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太可怕了!”
金銮从生下来就是苍耳谷羽族的侍卫,虽然在族里的地位不低,但毕竟没有见识到多少可怕的场面,何况还是埋有万具扭曲枯骨的地下祭坛。
一时间,他仿佛坠入了幽冥地狱一般,硕大的身躯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
“好了,金銮,没事了!”谷幽兰赶紧上前拍了拍金銮的肩膀,又在他的头顶摸了摸,声音中透着能让人瞬间安宁的空灵魔音。
听到谷幽兰话语的金銮,硕大的身子再次抖了抖,好像灵魂从幽冥地狱中抽回了一般,安安静静的坐在了椅子上,不在言声。
“墨,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安抚好金銮,谷幽兰转过头,一脸凝重的看向白泽。
“正如你所想!”白泽像似看透了谷幽兰的内心一般,言语中透着意味不明。
“如我所想?”谷幽兰眨了眨眼睛,你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吗?在这种时刻,她可不想跟白泽玩,你猜我猜不猜的游戏,于是也不绕弯子的直言说到,“墨,你先不要管我想些什么,先说说你的看法!”万一咱俩想的不一样呢?
“好!”白泽也知道此刻,不是开玩闹的时候,“方才金銮说的那座祭坛,不用猜想也知道,肯定是妖族的手笔。”
谷幽兰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接下来我们要讨论的,不是谁的手笔,而是一,三座城池地陷的真正原因,是不是妖族人要在那里寻找什么。二,金銮说的那座祭坛,到底是作何用的。三,小腓的失踪,是否与那祭坛有关系。”
白泽说到这里,顿了顿,宝蓝色的瞳眸深深的望向谷幽兰,似在问询,又似在征询。
谷幽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墨,你说的这三点都不错,但是我更想知道的却是,妖族人为何要导致那三座城池地陷,他们是想发现什么?还是想掩盖什么?又为何要在另外两座城池制造疫情?这其中的目的,又与金銮方才说的那座祭坛,有何关联?”
“嘶……”,听到谷幽兰的话,白泽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是啊,我想的固然没错,但是却将主要思路想偏了。
一时间,他的思路也不由的有些混乱,“澜儿,那你说呢?”我是真的想不明白了,白泽一脸求救般看向谷幽兰,双手一摊,状似无能为力的模样。
看到由始自终都如同智者一般的白泽,竟然也有这般束手无策的神色,谷幽兰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墨,你都将答案说出来了,还用再问我吗?”谷幽兰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白泽。
“我将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