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是他的私宅,除了风信、沈言舟,无人再知晓。
“是,殿下。”
换了三辆马车后,才到萧恹口中的竹苑。
这里大片的竹林环绕,环境清幽。
将人抱到他的主卧后,萧恹又找了根金铁链过来。
林昭月身中奇毒,近来又一直吃药,如今大部分的药性对于她来说,效果都要有所减弱。
她醒的比萧恹预料的要早。
入眼的是陌生典雅别致的卧房,柔顺轻盈的帘帐用金线勾着,透出一股单调的奢华。
这是哪?
那双漂亮的眼儿充满了迷茫。
这个疯子!
变态!
瞳孔猛缩,林昭月立刻被吓醒了,脚往后缩,抽走瓷白小巧的玉足。
“萧恹,你在干什么?”
醒挺快。
脚踝一痛,一股大力拉扯着她。
身子在柔软的锦被上被拉扯,下一刻,她便已至萧恹身前。
萧恹着一身黑色的蟒袍,半跪在床上。
与以往的矜贵端重不同,此刻的他,整个人浑身散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野欲,带着致命的吸引。
他微微凸起的青筋像是在拼命克制着什么,漆黑的瞳眸翻涌着剧烈的情绪。
双脚白皙如玉,脚趾修长匀称,脚弓优美,线条流畅,皮肤更是细腻光滑,透着别样的风情。
虽然自从她回京城后,他一直拘着她,与她同床共枕,但是大部分时间,她都比他早睡。
身上捂得严严实实,一寸都不会多漏。
更别提她的脚。
可是刚刚,他握着她的脚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
娇小的人儿只着了一件墨绿色的肚兜,被他抱坐在温汤的白玉壁上……
仅仅一个画面,便让他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
被萧恹那般抓着脚,林昭月的耳朵有一抹可疑的红晕。
她想起前世,萧恹开了/.荤后,欲/.望特别重。
尤其是两人情感正浓时,若是他有时间,只要跟她在一起,便恨不得她/.死在他/.身/.下。
若是她身子不方便时,萧恹总会玩其他花样。
先是手……
“萧恹,你放开我。”
林昭月说着,脚剧烈挣扎,胡乱踢着。
萧恹突然俯身,大掌握住她柔软的腰肢,直接将人抱起来,跨/.坐在他劲瘦的腰上,扣住她的后脑勺,吻,犹如暴雨肆虐……
他吻得很凶,比任何时候都凶。
林昭月气急,用力挣扎,躲避,可是她的挣扎毫无用处。
不知道吻了多久,门外传来风信的声音:
“殿下,时间不早了,该去上早朝了。”
萧恹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泪流满面的林昭月,那双杏眸里透着倔强委屈。
眼眸微顿,萧恹细细吻去她脸上的泪痕,极力克制着汹涌的情绪。
缓了许久,直到心里的那股邪火渐渐平息,他才将人放下。
“在这里乖乖等孤,嗯?”
林昭月没回答,亦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布偶娃娃。
萧恹注视了她半晌,亲了亲她的嘴角后起身。
萧恹到门口时,身后传来林昭月的声音:
“萧恹,我不是你的宠物。”
你都请旨嫁人了,孤还克制什么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