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也是。”楚清河抿起嘴角。
时间飞速,简单用过午膳,转眼到了去学堂的时刻。
也预示着,再过不久,就要见到沈驰了。
不知为何,想着要再次见到沈驰,楚清河有些紧张。
前面正是学堂,建筑阔派,古色古香。
而此刻,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名女子,从不远处,那掌门所在大殿出来。
身着紫色水袖纱,腰间别着一枚牌,上面是“符”字样式。
面色不虞,脸色隐隐带着些怒气,似乎是与人争吵过。
在见到迎面走来的弟子后,稳住了神态,手狠狠一甩袖子,跑走了。
楚清河奇道:“这什么情况?”
苏长风摇头:“不知道。”
既然佩戴“符”字样式牌子,那应该就是符宗宗主——尹洛水。
尹长老难道是同金掌门吵了一架,那又是为何吵架呢?
“走吧,再不走就迟了。”苏长风道。
待拉开学堂的竹帘子,竹帘后面是那般古色古香的模样。
数十座黑檀木椅子端正放着,脚下的暖黄绢席子也舒展铺着。
沈驰正坐在执教处,扶着额头,看着卷宗。
竟然是他么。
楚清河道:“走吧。”
看来之后得留下来,再去问下沈驰一些事情了,尤其今日相雅长老也找他谈话了。
还有方才那尹长老,是发生了何事?出于契约缘故,楚清河不由得上心了。
继续阅读
二人找了个位置,连排坐着,苏长风说这样方便互相讨论借鉴。
确实挺有道理的,为此,他们还选了个比较靠后的位置。
面前弟子众多,都在等待长老授课,将这视线,挡得严严实实。
沈驰见新生都陆续来齐了,拿起案上的书卷,开始授课。
只是视线却是掠过弟子,看向楚清河。
楚清河余光感到有人在看自己,一抬头,恰好就和那堂上面正坐着的沈驰。
来了个对视。
噫,楚清河立马停下了手中转着的毛笔,规规矩矩坐正,假装看起卷宗来。
“在学堂内,须得认真学习。”
余光里,他仿佛看到了沈驰嘴角边隐隐扬起的笑。
那书上面赫然显着,什么清心法则,再翻几页,都是些弟子规,出手招式之类。
可楚清河想着之前的事,哪还有什么心思听学看书。
只是看了一点,就看得头隐隐作痛,太晦涩了些。
堂里传来沈驰的声音,阐释着书卷内容。
“…今天就到此为止。”沈驰道。
“我们走吧,等到酉时再来找那沈长老。”苏长风道。
弟子陆续从学堂出去,偌大的学堂转眼间只剩下零散一些人。
沈驰正在整理案桌上的卷轴。
楚清河道:“我去方便下,你先走吧。”
苏长风道:“那,你去吧。”还是没说什么,随后离开了。
楚清河神色复杂,看着远去的背影。
苏长风说不定知道了些什么,二人吃住一块,学习一块,连宗门也是一样。
自己又是三番几次的找借口出去,难免会起疑心。
但这件事情确实暂时无法告知他,他也只是个平凡人罢了。
楚清河能做到的最好的,就是不把无关紧要之人牵扯进来而已。
不久,学堂内只剩下沈驰和他了。
沈驰来到楚清河身边,还抱着一些卷轴,问道:“怎么不和弟子回去歇息?”
“我想问你点事,今日相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