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家王爷能少受点罪,于是,暗影接下来说了一通有生以来最圆润的话,“小姐我觉得什么都不用绣,褒裤嘛,要的不就是这种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洁白无瑕的感觉嘛!”
“你说的有道理。”风青点头道,“不过真什么都不绣我总觉得不够完美,要不简单点,我绣一个“靖”字吧。”
“小姐,你要绣也别绣在前裆或后裆了我认为绣在裤腰的地方比较好。”暗影在心里暗叹,王爷我已经尽力了。
“好,听你的,你是男人嘛,男人了解男人。”风青果真听从暗影的建议在裤腰带下方绣了个歪歪扭扭的靖字。然后提着绣好字的裤衩看了看,她总算圆满了。
第二天中饭后风青叫上暗影,“走,去睿王府。”说话间顺手把陈云靖的两条褒裤甩给暗影。
暗影接过风青扔过来的一个小布包,“小姐,王爷说现在外面还有人在打探您,让您别从大门出去,去后院王爷在那儿等您。”
“不就唱了一首歌嘛,都这么长时间了,这帮人至于吗……”风青咕囔着朝后院走去。
“小姐,我先去王府了!”暗影对着风青的背影说了一声抱着两条褒裤欢快地从大门出去了。
还是同那天晚上一样,风青刚到后院,“唆”的一声陈云靖的身影就越过院墙站在了她面前。
陈云靖已经有十来天没见到风青了,今日总算解了他的思念之苦,叫了一声“青儿”然后就一直看着她傻笑。
风青娇嗔的斜了他一眼,“傻样,走吧。”
“好。”陈云靖揽着风青的腰一起一落间已在后巷。
风青问陈云靖,“难不成以后我又得恢复爬墙的日子?”
陈云靖伸手摸了摸风青的头,“如果你不想让丞相府小姐的名声受损,这段时间还是小心点为好。”
对风青来说根本无所谓名声好坏,但她现在挂了丞相府小姐的名头,那丢脸的可就不止丢她一个人,还有赵丞相和整个丞相府。算了,爬墙就爬墙吧,反正对她来说爬墙也好,走大门也好,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两人慢慢悠悠地沿着相对人少的偏街或小巷一路向着王府走去。
李公公知道今天郡主要过来,早就站在王府门口探头探脑地等着啦。可是等来等去没等到郡主却等来了暗影,“咦,你怎么一个人来了郡主呢?”同时伸长了脖子看了看暗影的身后。
“公公您老就别看了,郡主与王爷一道呐。”顺手把手上的包裹扔给了李公公,“里面是郡主亲手给王爷做的褒裤。”
李公公一听这就是郡主亲手给王爷做的褒裤,连忙小心地接住,欢喜地抱着。在李公公看来这可不仅仅是两条褒裤,而是王爷扑通扑通跳得欢快的心呐。他喜滋滋地抱着两条褒裤,去王爷的寝房找合适的地方藏褒裤去了,一定要给王爷一个惊喜。
到了陈云靖的寝房李公公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拿起一条褒裤看了看,上手的是上好的雪白绸布,可是再一看那缝的针脚和绣的那个歪歪扭扭的“靖”字,跟这个布料实在是不般配了一点。不过无所谓只要是郡主亲手做的,哪怕再不好看在王爷眼里也绝对是最好的。
李公公拿着两条褒裤在房间里东看看西看看,觉得放哪儿都不妥。最后想了想还是把两条褒裤放在了陈云靖的枕头底下,却故意露出绣着个“靖”字的那小部分。李公公一想到晚上睡觉时,王爷看到郡主亲手做的这两条褒裤时那激动的心情……露了满意的笑容,背着手喜滋滋地出了陈云靖的寝房
风青和陈云靖刚进入睿王府的大门就碰到了早就等在府中的王齐珂。看到迎面走过来的那骚包男,风青感觉眼睛都要被他闪瞎了,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金碧辉煌”。
只见他头上戴的是一顶金光闪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