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闷吗?”要知道今晚的风很大,也很冷!
周晓瑜没有管他,而是继续刚才的问题“林医生,听凌风说你刚才给我诊过脉,那我怀的这一胎是男孩是女孩啊?”
林渊要晕死了,轻微摇头解释“一个月大的胎儿还没成型,是无法辨别其性别的大姐!”服了她了,这点医学常识都没有……
周晓瑜有些失望,紧接着问了个非常没有水平的问题 “你也不能提前感知吗?墨子宸和卫德呢?”
某男直接脸黑,“你以为我们是神,会算?大姐拜托,你现在应该关心的问题是你的老公去哪里了,因为他没穿外套。”
“他爱去哪去哪,一个大男人还能感冒不成?”一想到刚刚他那事不关己的样子,周晓瑜就气不打一处来!要知道孩子姓凌,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凌家。
当然,其实凌风说过孩子也可以跟她姓他没意见。
见她对老公如此不上心,林渊真心觉得她有些冷血,她现在的样子和刚刚凌风抱着她焦急万分的模样刚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此一来,他突然有些同情起凌风来了。
此刻他终于明白,世间男子无论多么优秀终究都逃不过一个“情”字。
像凌风……
好在自己适可而止,没有陷进去。
只是,自从与贝尔魔容有过短暂的接触之后,午夜梦回里全是她的影子,有时候白天也会产生幻觉,他觉得他好像有点魔怔了!
他很懊恼,甚至极力的已经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可笑的是自己竟无能为力,难道这就是医者不能自医的道理?
见林渊突然没了下文,而且眼神变得迷离恍惚,周晓瑜疑惑的问“林医生?林渊!喂,想什么呢?”
终于回神的林渊抓了下头尴尬看着她“干嘛?要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见他的脸色一时间有些绯红,而且神情间略显羞涩,周晓瑜为实好奇,调侃道“想什么呢林医生?不会是思春了吧?”
虽说心事被她给猜中,可林渊说什么都不会承认的,他立马把紧张的不知该放在何地的双手插进了裤兜,而后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晓瑜,你的心可真大啊!听凌风说,你今晚不过是在家门口吹了十分钟的冷风就发烧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一会你们两个就会是病友了,人家是夫唱妇随你们家刚好相反呵呵呵,真有意思!”说着他抬腿往门口的方向离去,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就在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周晓瑜猛的喊住了他“你等等林渊!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吓唬她呢吧?不过还真的被他给虎住了,她的心现在扑通扑通的直往外跳!
林渊回头,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今天的最低气温是零下四度,现在外面有多冷你不是不知道,你们因为什么闹矛盾我不感兴趣,可只穿一件衬衣出去,估计连一分钟都不用他就该冻成冰棍了!”他言尽于此,其他无能为力!
瞥了一眼沙发上他那安安静静躺着的大衣,周晓瑜立马不能淡定了,扭扭捏捏的道“林医生,他喜欢去天台,麻烦你去把他叫下来行吗?”
“当然可以,可是你确定我的话好使?凌风很固执,我觉得也就你能拿捏住他的心理,要不……我先上去看看?”
周晓瑜咬紧下唇,也就只有一丝丝的犹豫,之后便下床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准备去找找她那不省心的男人。
林渊连忙拦住她道“你这是想不要命了吗?你干脆光着身子出去得了!”穿这么少,是想和她男人比谁更抗冻一些吗?
蓦然明白,她转身穿上了自个的羽绒服,又顺便把凌风的大衣抱在了怀里,抬眼再看林渊道“这样成吗?”
林渊给她把衣服后面的帽子带上系好,又从上往下审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