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到羞耻成成也不会看出羞耻,我感到正常他从我的神态里也能看出一切正常。以前,我们母子俩受的惊怕太多了,我害怕得根本没有心思思考吵架或打架以后我一个母亲在小孩面前是什么表情神态。现在不一样了,我不用说什么,我用行动告诉他感情好的大人之间是什么样子,她英英阿姨跟致远叔叔在人群里拉手搂腰摸摸头是非常正常的。祖孙之间、兄弟姊妹之间、父母子女之间可以亲亲抱抱,为什么爸爸跟妈妈两个人不能亲亲抱抱?我糟糕的婚姻已经影响了我女儿,在学成身上,我必须要改变!要不,他这辈子也不幸福。”
“你俩……影响你女儿什么?”
“我女儿梅梅……她有些看轻恋爱婚姻,可能是我的婚姻和她小姨的不婚影响了她吧!”晓星叹息。
“你想得很深,我也要反思反思。”
“鸿钧我得走了,我大嫂等着呢!”
“好。本来想给你带饭,我怕羊肉汤带过来凉了不好喝,下次还是去我那儿吧!”
两人搂搂抱抱一番别离。鸿钧走后,晓星去大嫂家喝热汤。村里的谣言早洗劫了包晓权家,晓权生闷气,碍于这种事男人难以启齿,多次撺掇妻子提醒妹子晓星。今天刚好赶上了,包晓权挤眉弄眼地示意妻子说道此事。待房间里的闲杂人等被包晓权赶出去以后,晓星没心没肺地喝着排骨汤,五十多岁的维筹母亲眉眼跳舞一般不知从何说起,冷风从牙缝里进进出出成不了话。
“嫂子你有事儿?你是不是想说啥?”晓星瞟过嫂子诡异的表情心里好笑。
“我啥也不想说……是你大哥!非让我开口!”
“说什么?”
“你跟那个康老板,现在是啥关系呢?不是我问,是你大哥要问!你你……你二哥二嫂也问!”
“哈哈哈……”晓星见憨厚善良的大嫂忽地结巴,不防备大笑起来“嫂子,不止我二哥二嫂问,全村人都在问吧!”
维筹母亲被她逗懵了,挠着脖子两眼瞟来瞟去,早忘了维筹他爸究竟让问什么。
“你跟垣上人说,我要跟那个康老板结婚啦!”晓星为关于自己的谣言添油加醋。
“啊?那你离婚了吗?”维筹母亲三观被震,老妇人双眸挤成了斗鸡眼。
“没有!哈哈……”晓星差点笑喷,两手拍着两腿笑得屋外人抻脖子皱脸。
“星儿可别乱说!名声不好!成成还在身边呢……”大嫂小声提醒。
“我跟钟理要好的话,我不会一个人回娘家!学成这样子,正是钟理打的。我俩彻底完了,这辈子我也不想提他,今晚回去我马上写离婚协议书,要不是这段时间忙着种地,我不可能把这事儿一推再推!水地旱地加起来我还有十几亩没种,嫂子我每天多忙你还不清楚吗?”晓星说完这些,大出一口气。
“我清楚我清楚,这不……村里流言蜚语一波一波的,总有那好事的婆娘天天在门前传这事儿!你大哥听了他快活吗?不是亲哥也是堂哥,咱们一大家的,脸上不好看呐!路口门朝北那家的老太婆前几天还拉住维筹他媳妇问你,说维筹他姑跟开大车的男人是啥关系!”
晓星一听这话,沉沉一叹,放下汤勺说“我俩是老同学,他在追求我,我有意于他,就这么简单!婚我会马上离,不用催!你告诉我大哥,叫他别什么离谱话全往心里去,累不累呀!为这种事儿耗心思费唾沫值不值呀!嫂子你放心,这事儿我来处理,暗的不行来明的!”
果然,四月清明节的时候,村里人祭完祖大多休息。包晓星那天下午黄昏时拉着康鸿钧在包家垣相熟的邻居门前挨家串门子,嘴里说的全是提前备好的关于出苗杀虫的一些问题。村里人见他俩光明正大、说起种地义正言辞,流言也不好意思再乱传,倒是康鸿钧被晓星拉着到处展示特不好意思。
这晚喝完汤回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