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猖尊者,正在承受折磨的同时。
江国昌,还有沈浪那边,也是在同步进行。
“江国昌,你身为华夏官方联赛的负责人之一,身居高位,有着最为优渥的待遇,可是你居然不好好珍惜,更是吃里扒外,加入邪教,你简直十恶不赦!”
站在这里的,是一位黄金级的社会御兽师,黄金级对于御兽师而言,才算是刚刚入行,但像他这样的大龄御兽师,算是御兽师的底层了。
为了御兽的梦想,日子过得紧巴巴,只能做一些低级的任务,来维持生计,虽然比底层普通人要好多了,但也仅仅是生活水平略高一些而已。
对于江国昌这样的蛀虫,他有着天然的痛恨,凭什么这种垃圾能爬这么高,像他这样兢兢业业的,却只能在底层,是他不够努力吗?
还是说,正因为出卖了良心,加入了邪教,江国昌才能爬到那个位置?
总之,这类人,对于江国昌的痛恨,也是相当强烈。
“妈的,劳资最讨厌内奸了,五猖背后就是海外势力,你为五猖残害我们华夏人民,就是背叛了华夏,你该死!”
因为江国昌的身份特殊,绝对算得上是对华夏的背叛,因此很多热爱华夏,痛恨叛徒的人,也是纷纷前来,以发泄心头之恨。
沈浪那边,情况也是差不多,他是江国昌的心腹,原本就是师徒般的关系,因此也在华夏从事比较重要的工作,可以说是双双叛出。
“今天,我们中出了两个叛徒!去死吧!”
人们前仆后继,拿起各种准备好的刑具,尽情地是释放心中的痛恨和愤怒,将三个邪教徒,折磨得体无完肤。
就在杀尊仪式进行的时候。
华夏的几名重要战将,包括叶银川在内,都在接受媒体的采访。
“龙飞,你作为华夏特等战将,实力强大的御兽宗师,为什么没能阻止五猖的破坏,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影响,现在举行这个杀尊仪式,是不是有点亡羊补牢的意思?
请问杀尊仪式,真的有实际意义吗?难道做了这些,就可以让那些死去的人回来吗?”
记者提出的问题,非常犀利,几乎都是挑着痛处来问。
龙飞作为武将,不善言辞,此时被这样问,脸色明显有些难看,已经开始红温。
“我想这些问题,我可以代替龙飞前辈回答。”
叶银川上前,拿住了记者的话筒。
那记者明显有些不悦:“龙飞是华夏特等战将,御兽宗师,我是来采访他的,请问您是哪位,有什么资格代替他回答?”
此时,周围的摄像头和闪光灯,都对准了叶银川。
别说是高中生,普通的社会人面对这样的场面,都会不由地感到怯场,说话声音发抖,甚至脑子里都一片浆糊。
但叶银川,根本不慌不忙,看向那记者的眼神,有些凌厉。
“现在媒体界的记者,都这么脑残吗?”
对方说话带刺,那么叶银川说话,也没必要客气,一个记者,不尊重客观事实,一味地提出一些不着边际,不考虑他人感受的话,只是为了博眼球,博流量,图个功成名就,本身就很不礼貌。
“你说什么?你到底是谁?敢当着镜头的面这么说话,公然辱骂我们媒体界的所有记者,你简直太嚣张了!”
那记者万万没想到,叶银川上来就怼,他被羞辱的同时,也是想到,不管这个小年轻是谁,今天只要把节奏带起来,那么他一定能弄到大新闻,搞不好就爆红了。
同时,作为一个毒舌记者,他的话术也是相当牛逼,一下子就把其他记者,拉到了自己这边,成了叶银川的对立面。
叶银川分明骂的是他一个人,可他一说就是全体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