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线的风筝往下坠落,桓秘回头,看见舒琪正举着莫辛纳甘狙击步枪,枪口正冒着烟。
“这是……什么神器?”桓秘惊奇地盯着步枪问道,晋代连火药都没有,哪里知道什么是“步枪”。
“傻了吧老头,这是琪姐的法宝,隔空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想不想玩啊?”舒琪嘚瑟道。
“琪……姐,能否让老夫一试?”
终于肯叫“姐”了,舒琪大乐,把步枪交到他手上,手把手教他怎么用,“这样,这样抵住肩膀,看见这个小镜子没,”
“看见了!人变大了,啊!眉毛一根一根的。”
“扣这个,……”
“噗”
这回是舒琪傻了,桓秘打的是两公里外的人,虽然没击中眉心,却击中了头,要知道那可是两公里啊,狙击步枪在天极境手里射程竟然增加了一倍!
“有趣!有趣!果然是隔空……”桓秘兴高采烈地叫道,转动枪口寻找是一个目标,舒琪一把夺过步枪,“不许玩了,过下瘾就行了!”
她也在担心老头玩上瘾了拿不回来,一抢到手就赶紧扔进了装备栏。
“咦,怎么没了?”桓秘看着两手空空的舒琪,四下寻找步枪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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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姐收起来了,神器法宝嘛,大小随心,知道不,老头。”
张哲翰指了指不远处营墙上的了望台:“琪丫头,你和他上那儿去,有偷吃肉的,杀无赦。我进去看看‘爹’。”
桓秘同样一薅舒琪的脖子,轻轻一跃便上了了望台,那薅脖子的手势和张哲翰一模一样。“不许薅……”舒琪叫道。
张哲翰看着这一老一少一对活宝,笑了笑,转身向中军大帐走去。
“池公子!”帘门外一名军官躬身施礼,张哲翰点了点头,掀开布帘进了大帐。
一名和“狗将军”长得有几分相似的五十多岁男子正伏案疾书,三名士兵正忙着收拾东西,捆扎行李,帐内已空空如也,没什么东西。
“池儿回来了?你不是在守寿阳吗?”苟苌抬起头来,笑道。
张哲翰反问道:“父亲,您这是要拔营吗?”
“正是。”
“开去寿阳?”
“不,圣旨的意思是让我接管姚苌将军的襄阳防务,等候苻融大将军到来。”
看来苻坚是彻底开窍了,如此说来,这苟苌肯定不是姚苌、慕容暐一伙的,没准还是苻坚或苻丕留在襄阳的钉子。襄阳城防坚固,三面环水,一面靠山,易守难攻,自古就有“铁打的襄阳”之说,苟苌手下有7万人,守卫襄阳毫无问题。
“姚苌和慕容暐出发了吗?”
“明日早晨开拔,陛下罕见地下了死命令,限期15日必须抵达寿阳,否则军法从事。”
寿阳到襄阳570公里,古代步兵行军速度大约为一天50里,称为一朔。15日内走完1100里地,已是强行军。
洛涧是前线,梁成的部队只有在换防部队抵达后才能撤,但硖石山就不一样了,苻融的20多万人可以同步换防,15日抵达襄阳。有苟苌守襄阳,苻融也不必赶得太急,急行军对战斗力影响巨大。
苟苌是“自己人”,他的儿子苟池是进副本杀的第一个军官,虽然是归一客栈掌柜的杀的,但面对“父亲”,张哲翰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愧疚。
又寒暄了几句,走出大帐,桓秘和舒琪在了望台上玩得正欢,桓秘举着步枪,东一个西一个地打,俨然已是一名熟练的狙击手。看张哲翰出来,舒琪又一把抢过步枪收了起来,跃下高台,刚一落地,桓秘已站在张哲翰身后。
“主公,给我也找一把神器玩玩呗。”桓秘说话和舒琪越来越像,古人咬文嚼字的风范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