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杯子破碎,碎片散落一地。
秦淮茹首次看到傻柱这般严厉责备自己,加上内心的愧疚,眼泪瞬间滚落下来。
“我真的没有,呜呜呜。”
贾张氏见状,深知若傻柱继续闹腾,秦淮茹恐怕会承受不住压力,一旦说出真相,傻柱定会与她离婚,更何况如今棒梗又痴傻了,而且一旦秦淮茹偷上避孕环的事传出去,在昭阳区这个小地方可就洗刷不清了。
“傻柱,我问你,你算不算个男人?开大会受了别人的欺负,回来就拿淮茹出气,有这道理吗?”
“早知你是这样的人,当初我就不该同意让淮茹嫁给你,我真是老眼昏花啊!”
槐花在一旁安慰着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话,插了一句嘴。“奶奶,你本来就一只眼睛看不见吧?”贾张氏听闻此言,顿时佯装生气。
“小孩子别插嘴,大人讲话的时候去做作业,别打扰奶奶。”
“这吵闹声让我怎么静心写作业嘛。”小当咕哝着,满脸的无助,径直走向侧室去完成他的功课。
槐花是傻柱心头好,见状也不禁轻叹一口气。
贾张氏察觉到傻柱神情的变化,遂接话道:“傻柱呐,你到底还想不想好好过日子?若真是不想,就明说,我虽只有一只眼能瞧见,却也绝不至于苦苦哀求你来养活我们。”
“只是苦了淮茹啊,东旭走得那么早,她嫁给你傻柱后,不仅没享过什么福,还老是受你的气,如今这日子真叫人难以忍耐。”贾张氏说着,不禁也跟着哭了起来。
傻柱急忙解释:“妈,我不该说淮茹的,是我的不对,刚才被院子里的人说了几句,一时气急了。您就当我犯糊涂吧。”
贾张氏听罢,略感宽慰。“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淮茹呢?”傻柱随后走过去,将坐在地上痛哭的秦淮茹搀扶起来。
“淮茹,我错了,我就是嘴快,你也了解我的性子,我这个人就这样,别再哭了,行不?”秦淮茹抹去眼角的泪珠,从柜子里拿出食材,“我去做饭,孩子们都饿了。”说完,她走出屋外。
“我就知道淮茹不会跟我计较,淮茹,还是我来帮你吧。”傻柱紧跟其后出了屋子。
贾张氏露出安心的笑容,这场风波总算是暂时平息了。时针悄悄划过许久:
傻柱将熬好的棒子粥摆上桌面。“小当,槐花,吃饭啦。”“来啦!”小当应声嘹亮,拉着槐花离开侧室,一起坐到了凳子上。
秦淮茹则是一手拽着棒梗,硬是让他坐上了凳子,并为他盛好了棒子粥。
“棒梗,吃吧,吃饱点。”
“我要……我要坐在地上吃,这样压腿舒服。”棒梗犟嘴坚持要直挺挺地坐在地板上。
秦淮茹颇感无奈。“孩子他妈,随他吧,在地上铺件破衣服,别让棒梗冻着。”贾张氏边说边找出一件破旧衣物摊在地上。
“棒梗,来,坐在这块布上,别凉着了。”
棒梗误以为那是给穿的衣服,放下碗,直接套在身上,然后继续坐在地上大口喝粥。
贾张氏摇摇头,只能任由他去了,一家子围坐着享用棒子粥。
“小当,槐花,吃完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学呢。”傻柱关切地对小当和槐花说。
“知道了,爸爸。”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回应完,便回到侧室准备睡觉。贾张氏虽然自己也辗转难眠,但也识趣地进了侧室。
傻柱又转向秦淮茹:“淮茹,我们也早点休息吧,我明天一早得去酒楼帮忙包席,会很忙,得起个大早。”
秦淮茹默默点头同意,两人一同上床休息。劳累一天后,傻柱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似乎这次的药效不如上次强劲,是不是喝多了?
傻柱心中满是困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