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搬回了何家,然后识相地离去。他知道,何雨柱和冉秋叶还有些私密的事情需要商量。
回到家中,何雨柱与冉秋叶开始筹划布置新房。如今这个房间将成为他们的婚房,既然决定步入婚姻殿堂,自然要好好装饰一番。
于是,二人便投入到了紧张有序的布置工作中,共同打造属于他们的温馨家园。
随后,何雨柱开始忙碌起晚膳的烹饪,两人共同享用晚餐,气氛显得相当融洽。他们谈笑风生,室内洋溢着一种别样的温馨。冉秋叶作为有学识之人,与何雨柱交谈起来总能带来许多愉悦。
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现身中庭,一眼瞥见秦淮茹正在洗衣,立刻询问道:
“秦姐,那冉秋叶是不是进了傻柱的家了?”
秦淮茹听闻,微微点头,接着轻声细语地回应:“她已经来了一会儿,在里面还没出来过呢。”
秦淮茹打探得极为细致,尽管本无需在此洗衣,却为了能随时留意何雨柱的屋里动静,特意选择在这个位置守候。
许大茂揣摩着说:“如此看来,今晚或许会有好戏上演。”
秦淮茹不以为然地摆手道:“哪次不是这样盯着,结果啥事都没发生,根本奈何不了他。”
许大茂解释道:“秦姐,你误会了,我也不愿如此,可没掌握确凿证据之前,我们保卫科只能按兵不动。”
“若能把他们捉个正着,那必定能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秦淮茹皱眉思索:“想要做到这一点,谈何容易?”
“谁知道他们会在屋内何时行那等勾当,更不知何时开始、何时结束……”
许大茂接话:“你现在可是保卫科主任,况且他们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身就已违背道德风气,完全可以随时找借口将他们抓起来。”
“是吗……”许大茂无奈摇头,“但这不容易啊,要知道现在的何雨柱后台硬得很,上有杨厂长撑腰,下在厂里威望极高,最关键的是,听说他都已经是主任级别的人物了。”
“真的?”秦淮茹满脸惊讶,“何雨柱又升官了?”
看着秦淮茹一脸震惊,许大茂不禁疑惑问道:“秦淮茹,你不会不知道厂里发生的这件大事吧?”
秦淮茹只得摇头,对这样的事情她竟毫不知情,这让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里一阵酸楚。毕竟,何雨柱一旦身居高位,对她而言绝非好事,自己的转正问题恐怕也会因此受到影响。
许大茂再次提醒:“现在明白了吧!”
“这也是我为何不敢轻易采取行动的原因,没有抓住他的把柄,反而会被他反咬一口,到那时候遭殃的就是我了。”
“好吧,咱们先暗中监视,最好悄悄摸到他们家窗户下面监听一下屋内的动静,若有情况,立马通知保卫科采取行动。”
“你自己怎么不去偷听?”秦淮茹皱起了眉头,上次这一招几乎就让他们露馅了。
许大茂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表示。
“我今日特意拜会了街道办事处的熟络负责人,对方表示只要监狱那边首肯,这事就有机会成,毕竟棒梗不过是个孩子,且身受重伤,理应受到社区的关怀。”
“这么说有门路了?”秦淮茹心头一喜,暗赞易中海果然有办法。
易中海肯定地回应:“正是如此,倘若街道办这条路走不通,咱们再寻其他途径。况且,要是轧钢厂高层愿意插手处理此事,那便无忧矣。”
“真得好好谢谢易大爷!”秦淮茹拭去泪水,展颜笑了。
何雨柱仅听闻了他们对话的一小部分内容——二人正筹谋着如何将棒梗保释出狱,让他重回四合院。
“这易中海还真是铁了心,竟打算设法营救棒梗那小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