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林爱国更是瞪大了眼睛,心中疑惑不已:我到底招惹了何方神圣?这些人居然称许大茂为厂长?
瞧他们身上的服装标志,显然都是来自轧钢厂,难道许大茂是轧钢厂的厂长?那可是众人向往的轧钢厂啊!
想到自己竟然得罪了这样的人物,林爱国顿感五雷轰顶。其他人也纷纷懊悔至极,个个低头不敢直视许大茂,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对他的冒犯。
许大茂则显得从容不迫,转头向冉秋叶介绍道:“秋叶,这是咱们安保部的何鹏涛科长,康跃原跃识。”
冉秋叶满脸震惊,环顾四周的保安队伍,难以置信这些竟是自家安保部的成员。
他们的气势与正规军相比毫不逊色,尽管严格来说他们是保安,但若说他们是军队中人,恐怕也没有人会质疑。
要知道,轧钢厂的这批保安装备精良,甚至比得上正规部队。库房里,手枪、冲锋枪不过是寻常之物,如有必要,机关枪、高射机枪乃至火炮等重型武器也能随时调用。当然,所有武器出库都需经过相关部门审批。
这些保安大多是从军队退役而来,还肩负着部分民兵职责,作为首都防卫力量的重要补充。当林爱国出门召集人马时,许大茂早有预见,特意调派了一队人马来此戒备。
如今果然派上了用场,何鹏涛押着林爱国走来,询问许大茂:“许厂长,这人该如何处置?”
“交给警方处理吧!”许大茂一句话,便决定了林爱国的命运——非法持有枪支加上涉黑势力,足以让林爱国在狱中度过漫长的岁月。
尽管事件已妥善解决,但许大茂显然不适合继续留在现场。经过与安全员商议后,他决定与轧钢厂安保科一同返回,正好他们有车可用。不过,在离开之前,冉父冉母还有一些话要对他们交代。
书房内,冉父与许大茂相对而坐。“大茂,我有些话想和你说。”许大茂轻声道。
冉父言道:“你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能看出你对秋叶极为在意,秋叶在你这里我很放心!”
“不过你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才华横溢,我猜想你身边必定不乏众多倾慕的女子吧!”冉父言罢,许大茂略感尴尬地揉了揉鼻尖。
“日后若你胆敢亏待我女儿,我即便舍弃这条老命,也必定与你清算这笔账!”听闻此言,许大茂心中暗喜,明白冉父已然默许他与冉秋叶的婚事。
许大茂立刻挺直腰板,满腔激动地回应:“叔叔您尽管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秋叶,让她过上安稳日子!”
在听到许大茂坚定的承诺后,冉父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继而将那幅唐伯虎的画作取出。
“这幅画还是交回给你吧,在我这里并不合适。”许大茂一听,赶忙摆手推辞道:
“叔叔,您这不是看不起我吗?送出去的东西怎能再收回呢!”
冉父长叹一声:“你也清楚我家的情况,这画放在我这儿早晚要出事,倒不如放在你那里省心。”
冉父的一席话让许大茂无法再拒绝,只得应承下来:“好,叔叔,这画暂且由我保管,等你们一切都安定下来,我一定原封不动归还给您!”
就这样,那幅画辗转一番又回到了许大茂手中。当许大茂从屋内走出时,冉秋叶也从她母亲那儿走来,不知母亲对她说了什么,她的脸颊泛起红晕,显得更加娇俏可人。
随后,他们一同搭乘安保部门的车返回四合院。时光荏苒,日复一日,生活平静如常。
傻柱与秦淮茹已结婚一段时日。这天,傻柱结束临时工的工作回家,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一份盒饭,那是他在打工处顺带捎回来的。
踏入家门,秦淮茹已经把饭菜准备妥当,棒梗、小当、槐花以及贾张氏都围坐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