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点头:“当然,你嫁给我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哦~”
四合院里的人听了这话,都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两个形象相差甚远的人——一个独眼、丑陋,一个灰白头发、狼狈不堪,竟然当众说起了情话?
贾张氏意有所指:“那就照做,现在履行承诺,让秦怀茹做个见证。”秦怀茹顿时明白。
这是婆婆与易忠海达成的交易,以嫁给他为条件,换取他的利益。现在,贾张氏要求易忠海兑现承诺,将钱交给秦怀茹保管。贾张氏在金钱面前相当精明,知道要尽早拿到手,否则游街之后,若易忠海翻脸不认账,她怎么办?再去找那些窑子告发,人家也不会信她。
她都承认了私通,游街过了,此时再说些无稽之谈,岂不是自找麻烦?到时候不仅钱没了,连名声也毁了。
因此,贾张氏趁机要求易忠海将答应的积蓄先交给秦怀茹保管,这样她才能安心地陪他游街。易忠海明白,如果现在糊弄她们母女俩,贾张氏立刻会改变说法,让他从耍流氓变成真正的罪犯。
她咬紧牙关道:“怀茹,我的存折藏在家里的枕头里,记得拿。”
“你把它取出来收好,明天取出钱,准备我和你婆婆的婚礼。”秦怀茹立刻奔向易忠海家。
她在枕头里摸索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包裹,打开手帕,里面是一个活期储蓄存折,封皮是牛皮纸做的。秦怀茹仔细翻阅,目光停在了最后一页上,那里有银行职员手写的取款记录,显示已提取整数元,余额多少。
看到这么多钱,秦怀茹的脸上绽放出了笑容。
---
第二天婚礼后,易忠海和贾张氏成了夫妻,秦怀茹心中有些忐忑,她在易忠海的屋内四处搜寻现金,但屋子因棒梗的捣乱显得凌乱不堪。外面的贾张氏还在等待,她没时间仔细找,只能带着遗憾将存折揣在怀里,对贾张氏点头示意。贾张氏见状,心里的忧虑消散,对着易忠海冷笑,“老易,以后别欺负我。”易忠海闻言,泪水瞬间涌出。
江队长上前说道:“现在后悔了吧?迟了,当初怎么不先领证。”“这么大个人,还控制不住?”易忠海原以为自己因未领证而与贾张氏闹翻,被发现后将受羞辱,而实际上,面对贾张氏吓人的模样,易忠海轻声道不能欺负她,内心却想:你这妖怪,我都不敢惹你,怕你哪天原形毕露把我吃了。
想到自己将与那位体贴、勤劳的伴侣离婚,本打算迎娶秦怀茹这位气质优雅、能生育的四合院 ,如今却不得不娶贾张氏这样的怪物回家,连生孩子的可能性都变得渺茫。他不禁怀疑自己能否度过新婚之夜,委屈得无法言表,泪如雨下。
龚异人在一旁摇头晃脑,对四合院其他人说风凉话:“老光棍这下趾高气昂了。”“他不就是为了儿子?”“看贾张氏那体态,肯定能生。”“明天结婚,后天可能就抱一窝。”“瞧,易忠海高兴得哭了。”众人听得哑口无言,心想这怎么可能一天之内就有孩子?
再说易忠海那痛苦的表情,比丧父还要难受,谁会看出他是高兴得哭的?大家都知道龚异人和易忠海不合,明白他在落井下石,所以只是笑笑,没有接话。
---
看着街道办事处和保卫科将易忠海和贾张氏推出院门,众人各自忙活起来,有的上班,有的上学,连秦怀茹也将存折收好,包裹严实地去了轧钢厂。只剩下一帮婶婶阿姨们,兴高采烈地讨论刚才的事。
秦京茹提着包裹,鬼鬼祟祟地走出贾家大门,贴着墙根溜出四合院,转入小巷,松了口气,一脚踢飞积雪,发泄般地说:“再不来这家了,每次都不得安宁。”身后,许大茂调侃道:“那不行,你走了我想你怎么办。”秦京茹转过身,嘟着嘴反驳:“你不是还有娄晓娥吗?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