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思绪,对着贾张氏说道。
毕竟已经扇了自己那么多耳光,估计气也消了大半。现在关键是要稳住贾张氏,但易中海显然低估了她的能量。
这些话用来糊弄傻柱那样的人或许够了,可贾张氏是个贪婪且心思复杂的人。平日里,哪家孩子办喜事,她总能找到千百个理由打包宴席上的菜肴,而且大家拿她毫无办法。这种境界,即使是傻柱修炼千年也难以企及。
"你这老不要脸的,说什么接济我们,那点玉米面能顶什么事?做好事还得偷偷摸摸?就这点东西?做好事就不能大方点?还有,为什么不直接敲我家窗户喊我去?你喊淮茹出去干嘛?还好意思说没打她的主意?"
贾张氏双手叉腰,气势汹汹,似乎要用水泼死易中海。
"秦淮茹,你过来!你也是一样!我儿子到底犯了什么错,娶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她继续咄咄逼人,追问:"告诉我,是你先 他,还是这个老不要脸的先讨好你!!!"
“妈妈,我对天发誓,我和易大爷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如果我说谎,天打雷劈,让我 !!”秦淮茹的眼角滑落了晶莹的泪珠。
刚才被贾张氏打了一巴掌的右脸颊,此刻依旧滚烫如火。她实在无法理解婆婆为何如此粗暴!怎么能不冷静听取她的解释,却非要闹得不可开交?
一时之间,委屈与失落填满了秦淮茹多年疲惫的心。这时,林浩突然记起一件事:他们的酸菜鱼还在锅里炖着呢!
只是精彩的剧情还没结束,此时回去可能会错过某些细节。林浩轻轻拍了拍冉秋叶的肩膀,说道:“咱们家的酸菜鱼还在锅里炖着,你赶紧回去看看,别让它烧干了。”
“什么?酸菜鱼还在炖着?”冉秋叶放开林浩的手,急匆匆地往家里跑去,回头又叮嘱:“我在家等你一起吃饭,快点回来。”林浩点头应允。
贾张氏斜视着秦淮茹,不屑道:“发誓能证明什么?发誓就能洗刷清白吗?那样做坏事的人就不用受罚了!”
“况且,就算你没有那心思,易中海呢?他易中海大半夜敲我们家窗户,喊淮茹出来,难道不是心里藏着 想法?”贾张氏一手叉腰,怒指瘫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易中海质问。
“淮茹婆婆,你为什么就不信我?我真的对秦淮茹没有非分之想,我只是看你们家困难,想帮一把,怕别人闲言碎语……”易中海无奈地辩解,脸上被易大妈扇红的部分开始充血,疼痛难忍。耳朵仿佛有东西破裂,嗡嗡作响,嘴角挂着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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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亏心事,还怕别人说闲话?分明心里有鬼,打淮茹的主意!你这虚伪的东西,衣冠禽兽!”
“如果我家老贾泉下有知,肯定会拿着菜刀来找你拼命!你这个老不死的!”贾张氏情绪失控,滔滔不绝地咒骂。唾沫星子四处飞溅,周围四合院的人都自觉避让开来。易中海已经陷入崩溃,眼神 ,瘫软在地,全身麻木。
许大茂在一旁看得咋舌,拉了拉傻柱的手臂。
“傻柱兄弟,你看,这就是恶有恶报!我们之前的误会都消散吧,都是这个易中海挑起的事端。来,握手言和吧!”
许大茂带着刚刚被柱子揍出来的两个乌青眼袋,以及露在外面的三颗破损门牙,向新结交的兄弟柱子伸出了友谊之手:“行,柱子兄弟,过去的事就算了,全怪易中海那个 !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现在你离婚了,我连个媳妇都没着落,往后咱们得多互相照应!”
柱子也向许大茂伸出了手:“没问题,大茂兄弟!”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尽管那双淤青的眼睛和小胡子、粗眉毛大耳朵配着漏风的牙齿显得有些滑稽,但他的得意之情却因这古怪的模样而变得不易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