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也还不赖,终于把完整的沾衣十八跌实战演练了一把。”
丁向南一边拍着胸脯后怕,一边呼呼喘气。
他给王韵摆摆手,示意她已经没事了。
然后走到水边,把脸上的污泥洗掉,对着水面,用得来的那把匕首刮掉脸上的胡子,露出一张帅气的脸。
逐渐的,丁向南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他的肌肉不是特别夸张的那种,虽饱满却不臃肿,极具力量感。
整个人看来,给人一种柔和、秀气的感觉,与刚才跟豹子生死搏斗时的疯狂判若两人。
刚才丁向南对付豹子时,用的那套帅得一塌糊涂的动作,正是讲究摔人先摔己的沾衣十八跌。
可惜在这个满地石子儿的地方,这显然是个悲剧。
龇牙咧嘴的揉着被摔酸疼的身体,捡起那件破旧军装上衣穿上,向着王韵走去。
看着这个刮掉讨厌的胡子后,几乎算是改头换面的帅气青年,连王韵都产生一种惊艳的感觉。
丁向南嘴角一勾,微笑道:“咋了?我脸上长花了?”
他竟是灵机一动,套用起了王韵之前说他的话。
即使自信如王韵,在听到这话后都不免脸色一红,不过她不愧是大城市出来,见过世面的姑娘,眨眼间就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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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了丁向南一眼说道:“明明挺帅的小伙子,非得留那么难看的胡子。”
说到这里她又想起了自己喊他大叔的情景,忍不住噗嗤一声,捂住小嘴,轻笑起来。
无论是她翻白眼的姿态,还是捂嘴轻笑的样子,都透露着一股子赏心悦目,让丁向南感慨不已。
最后一段路,丁向南一手拽着背上的土包子,一手搀扶着王韵,向家的方向走去。
路边的鲜花野草、一高一矮的男女背影,在这山清水秀的乡村野外,留下一幅无限温馨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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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篱笆院里,一个身体健壮,相貌粗犷的中年人正在翻晒鱼干,那是丁向南的父亲丁程远。
“爹,看我带什么回来了?”丁向南语气中带着一些得意。
丁程远回头,当他看到丁向南背上的豹子时,脸上露出骇然之色。
“你这小瘪犊子,没事招惹它干什么玩意儿,嫌自己命长了?”
说着话,中丁程远快步来到丁向南身旁,在他身前身后仔细看了一遍,然后粗糙的大手精准的拧上了他的耳朵。
山里的孩子皮实,进城去一夜不回,不是啥大事,没啥可大惊小怪的,所以丁程远只字不提一夜未归的事。
“哎吆,老爹,是它招惹我的,真的是它招惹我的。”
远处拄着拐杖的慢慢走来的王韵,看到这个画面,竟产生一种温馨的感觉。
吱呀,随着一声门响,木刻楞房里走出来一对母女。
中年妇女叫苗桂兰,丁向南的母亲。
虽然粗布麻衣,但是面目姣好,显然年轻时也是一个清秀美人。
少女叫丁向雪,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是丁向南的小妹,长得秀气可人,倒是与丁向南有几分相似,随妈。
“哇,这是土豹子!大哥,你打的?”丁向雪兴奋的说道,一脸的自豪。
虽然一家人都看到了远处的拄拐女子,但却只有作为母亲的苗桂兰开口问道:“那个姑娘是谁?是要来咱家吗?”
丁向南点点头对妹妹说道:“小雪,你快过去把那个姐姐扶过来,她脚受伤了,是咱家的客人。”
听到这话苗桂兰眼中一亮,拉着丁向雪快步向王韵走去。
丁程远早就放开了儿子的耳朵,知道这姑娘是自己儿子带回来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