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晚喝到很晚,但早晨丁向南仍然按时起床,把所有训练项目进行了一遍。
在小吃街下班后的他,又拿上了那个破麻袋……
另一边,在家里歇伤病假的高镇财,在得知昨晚发生在八十六中校门口的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右眼不停的狂跳。
一个“完了”根本无法表达他内心的情绪,心里宛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媳妇儿早起上班后,他一个人在家还不停的大骂媳妇儿大嘴巴,大骂头套男是个神经病。
暗恨史建没用的同时,更加后悔把事情告诉了他。
一整天六神无主的他,在下午的时候终于认了命,当然也可能是完成了心理建设。
只听他自言自语的给自己打气道:“哼,你再嚣张还能大白天来打我?大不了最近晚上老子不出门了。”
担心了一天的高镇财,还没顾上吃饭呢,这时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于是他赶紧换好衣服出门而去。
他想的很简单,就是想趁大白天出去吃个饭,晚上就不出门了。
丁向南是一个很善于换位思考的人,之前在山里打猎,他甚至还经常替猎物们换位思考,所以他做的陷阱,总是能逮到比别人多的猎物。
而这次换位后,他决定白天动手。只要没人看到,只要他动作够快,白天和晚上还真没啥区别。
就这样,丁向南成功的预判了他的预判!
在高镇财家楼门附近,等了足足三个多小时,丁向南终于看到鼻青脸肿的他出了楼门。
还是在上次那个胡同口,当被丁向南快速套上麻袋时,高镇财脑袋嗡的一下,出现了瞬间的眩晕。
他心里那个苦啊,怎么躲都躲不开吗?自己大半天的心理安慰加自我壮胆,换来的竟然还是一个麻袋!
他竟然有种被牛皮糖粘上的感觉,不对,这么形容还不太准确,准确的说应该是被小鬼缠上的感觉。
挣不脱又无力反抗,只能被动承受。
此时他心里的阴影面积,都不用让学生们费劲吧啦的去求,闭着眼往大了说,肯定错不了!
在高镇财不知所云的求饶声中,丁向南抡起手里早就准备好的,比大拇哥粗一圈的白蜡枝条,对着屁股就是一顿抽。
白蜡在古代可是做兵器的材料,韧性很好,打在身上不容易出现骨折等重伤,但抡圆了落在全是肉的屁股上,那酸爽一点也不比骨折来的轻松。
说白了丁向南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即使对面的报复如昨天般凶险,他仍然只是给对方制造些皮肉之苦而已。
“嗷……”已经不能称之为惨叫,嚎叫用在这里更加贴切一些。
五秒钟,二十几棍。
丁向南打完后快速拉下破麻袋,向胡同深处跑去,很快消失在拐角处。
虽然破麻袋对丁向南来说没有一点用,但他还是把它带走了,因为带不带走表明了一种态度,一种下次还接着用的态度!
捂着屁股不停跳脚的高镇财,再也顾不上怕这怕那了,一个五字真言在心里万马奔腾,不吐不快。
“我草你大爷!”
这声满含悲愤的怒骂传出很远。
由于太过激动,忘记了脸上的伤不能张大嘴,所以五字真言出口后脸上的酸爽也如约而至。
竟不顾形象的呜呜哭了起来。
此后的一段时间这高镇财算是吃尽了苦头,特别是晚上睡觉。
躺着睡屁股不让,趴着睡脸不同意,从没感受过自己活在世上竟会如此多余。
丁向南的计划成功了,高镇财直到自己儿子毕业都没有再去学校闹过一次事。
——————
陈爽对丁向南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