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种活没啥好教的,丁向南简单一说,再一示范,她就懂了,然后就是两人一起干活。
门外滴答滴答的下个不停,屋内两人忙忙碌碌的搓着麦粒。
一上手这活,毒玫瑰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冷气质便不见了,两人竟然唠起了家常。
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道理是真的诚不欺我,不知不觉的,他们身旁的麦穗秸秆已经铺了一地。
这时一股特有的清香,从锅里飘了出来。
“哇,好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朴素的农活,简单的家常,不但沉淀了他们的心情,同时也让毒玫瑰再次进入到儿时梦想的生活状态之中。
所以她总算是恢复到了,昏迷之前的那种邻家女孩的样子。
“羊肉汤,这次可不是干煮,而是放了不少香料,还放了刚才咱们吃的果子,再炖几分钟,烂糊一下,咱们就开饭。”
“不行,等不及了,肚子都咕噜噜叫了,赶紧开饭!”
丁向南插科打诨的磨叽了几分钟,然后把自制的小桌子搬到炕上。
他去盛羊肉汤,毒玫瑰则去端在灶台上盖着的粥。
一粥一汤,一荤一素,还算丰盛。
丁向南让毒玫瑰先吃,他则过去把药给熬上。两人身体还挺虚弱的,需要再追两副药。由于只有一个锅,他只能先做饭,再熬药。
把药熬上后,回到桌前,毒玫瑰竟然没有开吃。
“不是让你先吃吗?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毒玫瑰俏脸微红,憋了半天说了句:“一块吧!”
其实她本想说“你这个大厨都没吃,我怎么好先吃”,可是想的挺简单,却怎么也说不出嘴。
一桌,两人,盘膝坐在火炕上,把饭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像极了东北在家猫冬的两口子。
毒玫瑰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一阵发烫,还好有面具,看不到有啥变化。
丁向南试探性的问道:“这里又没其他外人,你整天戴着个面具,难不难受啊,我看还是摘了吧!”
毒玫瑰严肃了起来:“不是跟你开玩笑,你最好不要妄图看到我的脸,不然,我可能真的会杀了你的!”
这话说的,把丁向南听的心里直冒凉气,已经看过她容貌的事,更加不敢坦白了。
很快两人的粥就吃完了,然后就开始抢羊肉汤,你一勺我一勺的,谁也不肯示弱,最后毒玫瑰直接大发雌威,端起大竹碗,吃起了独食!
……
雨下好几天了,房顶开始有些漏雨,主要是因为房顶的木头被长时间的侵润后,已经充满了水分,所以开始往下滴。
他们两人躲在木屋最里面,也就是房顶最高的地方,这里暂时还没有漏雨。
“等雨停了,我得把房顶改造一下,在上面再摆一层竹片,这样防水效果就好的多了。”丁向南说。
“这雨什么时候能停?”
丁向南:“我看天上的云彩开了,估计明天就差不多停了吧,哎,希望能停吧,要是再这么下个两三天,咱们的柴就不太够了。”
晚上,他们再次手握着手,准备渡寒夜,可是他们发现,两人之前仅存的那点冷热平衡,现在竟然彻底不见了。
也就是说,现在俩人握不握手,已经对御寒没有丝毫影响,但是他们谁都没说出来,仍然紧紧的握着彼此的手。
不知是等待那种平衡再次出现,还是适应了手握手的习惯。
平衡消失后,夜晚就有些难过了,甚至盖着羊皮被子都无法入睡。
两人把位置挪到了离火炉最近的地方,这样火炕的温度高一些。
第二天清晨,随着温度回升,两人再也忍不住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