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办公室极度安静,只剩王绍武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石建川的声音适时响了起来:“丁助理,你这是干什么?那是不是假的不能凭感觉,得有专业人士的鉴定,你这么一撕,连鉴定的机会都没了。
因为鉴定完了,不管真假,都已经无法使用了,在被你撕烂的那一刻,就失去了法律效力。”
石建川这话是对丁向南说的,却是给王绍武和那位小弟听的,他的意思很明白,不管真假,这份授权书肯定是用不了了,这手续也就不用办了。
王绍武心里明白,事已至此再说其他也已是无用,不过他心里那股恨意却让他忍不住发泄。
于是他咬着后槽牙说道:“呵呵,丁向南是吧,看来我是被你耍了啊!
嗯,的确是小看你了,不过,作为一个毫无根基的穷小伙,你虎啦吧唧的卷入这种大集团博弈之中,真的很不明智,以后好自为之吧。”
他最后一句话说的劝告一样,然而他那凶狠的眼神,却把威胁的意味表现的淋漓尽致。
王绍武对丁向南简直是恨极了,看着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子,他忍不住想要把他的脸撕碎,像那个授权书一样。
“小李,带上合同,咱们走!”
眼不见为净,所以他重重的冷哼一声,摔门而去。
有那么一刻,丁向南真想把那份转让合同也给撕掉,这样王韵的股权就彻底安全了,起码不会有随时可能被侵吞的危险。
然而,想到自己和毒玫瑰的计划,如果没有这份转让合同做驱动力,王绍武更加不会冒险去找王绍文再签一份授权书。
所以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小李,把合同装入文件夹,慢慢离去。
办公室还有别人,所以石建川不便说其他的话,但眼神中的赞许毫不吝啬的传递给丁向南。
他心想,自己所在的专业,早已让自己形成了固化思维,总想着怎么用法律的概念或者既定的规则去解决问题,这样就远没有眼前这个小伙子思路开阔。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今天这事儿,在他石建川看来这根本就是无法解决的死局,然而在丁向南眼里却根本就是撕张纸的事儿。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耐心的等待了,丁向南已经制造了让王绍武去见自己大哥的契机,剩下的就交给毒玫瑰的人盯梢就行了。
丁向南这个助理本来就是强行设立的,在正常集团工作上,有他没他都一样,本来王韵想给他找点事做,省得无聊,但他却拒绝了。
之所以没有刻意的去做某些工作,是因为他迷上了练刀。
之前在后山回来得到的那本《山河九式》的匕首运法,他一直在研究并且练习,刀谱中的第一步就把他拒之门外了。
按照里面介绍,首先他必须要彻底了解并掌控山河匕,把山河匕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这就需要培养所谓的刀感,然而他根本没有得到山河匕,怎么培养这个刀感呢?
他心想,之前那位徐大娘送给自己的那把匕首,又锋利使着又顺手,未必就比所谓的山河匕差了,所以他决定用那把匕首代替山河匕。
按照刀谱里面的方法,他从后山回来后,几乎是刀不离手,一旦自己独处了,他就会把刀拿出来把玩。
甚至睡觉他都拿着它,也幸亏这把匕首有一个刀鞘,不然睡着了还真容易受伤。
慢慢的,他竟然真的找到了那种感觉——刀感。
这是一种很玄乎的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甚至都不好描述。
比如,他手里拿着匕首,看到地上一只蚂蚁在跑,他感觉只要自己把匕首甩出,就能把蚂蚁的头给切掉。
然后他就试验,当他把刀甩出插在地上时,那个刀插的位置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