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同地点点头。
他清楚郑氏集团的庞大产业每天都产生高额费用,特别是像 、酒吧这些场所,盈利丰厚。资金链一旦断裂,后果不堪设想。“如若债务追究到底,你们公司处境将极度危险。”薛成远心中担忧但表面不动声色。
郑永昌叹息一声,带着惋惜说:“短时间内想填补这个窟窿,除非有外来投资。”他看向薛成远,提出提议,“薛先生,我听说你近日有些棘手,是否愿意联手共渡难关?”
面对这个提议,薛成远皱起了眉。他知道郑永昌提到了他那些尚未偿付的债务。其实他非常想与强大的郑氏集团合作,但他担心风险太大。“承蒙关照,但我还是想 解决这个问题。”
闻言,郑一旁的辛茂典忍不住插话:“姐夫,这明明是个好机会,既可以赚取财富,又能扩展人脉。”郑永昌附和:“薛总,我们的名誉依旧广为传播。与我们一起合作,双方都能获益。”
薛成远微微摇头,笑着回绝:“我十分感激郑总的厚爱,但现在,我没有转移公司资产的打算,所以我不能帮助你们处理这事。”
见薛成远坚持己见,郑永昌叹了口气。他明白薛的决断,此事几乎无法挽回。他苦笑了下,掏出一张文件:“这是股权转交书,期待今后有机会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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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成远匆匆扫了一眼后,将它推回去:“很抱歉,这样的要求我不敢接受。”
郑永昌震惊地看着他,怒问:“你是说价格问题吗?价格偏低你不满?”薛成远轻叹一口气,“你误会了,我是觉得,这个价格对我来说负担过重。”
郑永昌眉锁更深。
薛成远缓缓出声道:“我的立场再清楚不过,我不打算收购郑氏集团的股票!”语气异常坚定。
“为什么?”郑永昌一脸困惑,认为薛成远的行为近乎疯狂。
他并不知晓,郑氏集团当前正处在一个风雨飘摇的紧要关头,假如薛成远放弃合作,后果不堪设想,无疑是在雪上加霜!
薛成远微微一笑,解释道:“郑总,有些事我想您未必清楚。”
郑永昌疑问道:“怎么说?”
薛成远平静地说:“我是个独子,父母早已离世,我独自掌管家务。如此,便注定了我与郑氏集团之间缺乏合作的契机,也不可能存在收购的问题。”
郑永昌闻言,面色顿时凝固,薛成远从头到尾都没有考虑过吞并郑氏集团的意思!这种失望与怒火在他心中燃烧。
对于这块人人都想分一杯羹的大蛋糕,薛成远何尝不想,只是郑氏集团背景深厚不易轻举妄动。眼下是郑氏集团处于困境时,对薛成远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但他绝不能放过。
他们之前已有默契:等郑氏集团财务告罄之时,将是薛成远入主之时。但薛成远忽略了一个重要事实,即在郑氏集团内,他对决策并无任何影响力。而董事会主席,郑永昌的兄长,他的话语根本无人理睬,犹如耳旁风。
要想吞并,唯一出路是得到郑永昌亲自的认可,可这却遥不可及。郑永昌全然不知薛成远的企图,只冷冷地说:“薛某人,你想清楚了,有两种选择摆在眼前:一是与我合作,二是束手待毙!”
薛成远嘲笑他的话有点言过其实:“郑永昌,你也未免把事情看得太严重了,难道郑氏集团真有能力对我下手,令我永无翻身之地吗?”话中有毫不掩饰的嘲讽意味。
郑永昌冷笑着回击:“不会伤害你,但我们只需毁你名声,你将寸步难行。这就算是报应了。”薛成远闻言,神情微微有变,对这威胁并不买账。
“手段如何我也管不了,”他强硬表态,“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再参与管理郑氏集团,也不会出售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