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长一晚而已,说不定连这一晚都不到。秦淮茹有办法制服傻柱,傻柱很可能求助于易中海或者聋老太太,对于易中海反应尚未明确,聋老太太却真真切切疼爱傻柱,她一定会来求情。
易中海就算再恼怒,也只能看在聋老太太面子让一大妈给棒梗作证宽恕其过错。毕竟现在易中海是一穷二白的人,聋老太太手中则还有积蓄可供调和。一旦她开了口说话,易中海只能答应下来。” 许大茂解释到。
何雨水聪慧敏捷,在一点拨之下便完全理解其中道理并已料知最终结局;她对棒梗咬牙切齿地恨着,只感到有些许的不甘心。
甚至她都开始对棒梗产生了几分嫉妒——任凭自己无法无天地行事,总会有秦淮茹、傻柱、易中海以及聋老太太帮他兜底解决。
“你不用沮丧,即使我们无法对棒梗造成多严重的惩治, 但我们已通过此事加剧了易中海与傻柱以及聋老太太间的对立情绪。待这些矛盾日积月累到某个点时,便会一触即发,到时候坐收他们内讧的局面便是了。” 许大茂淡然地说。
棒梗恃宠而骄固然不可一世,但现在这个“老人保护天团”一无所有——他们能再为他抵挡多少次麻烦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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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在一大妈遭抢劫后并没有回到四合院讨公道,而是直接去了医院。
事实摆在面前,一大妈心里很清楚:就算全世界都能找到明辨是非之地,四合院却可能成为例外,因为那里从来都不遵循理性。
她面对的仅仅是没完没了的争吵与无理取闹。
一大妈并不擅长口舌之争,只好寄望于易中海能解决这一切麻烦。
沉默地,她走进了医院,这样的行为引起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好奇与惊疑。
“你怎么就一个人过来了?你那些鸡留在院子里岂不是任人摆布?”易中海疑惑道,眉峰紧蹙。
“你知道可能会被别人带走,这次你大可安心,应该没有哪个敢动它们。”一大妈神情严肃地说。
“发生了什么事儿?中海家的,快告诉我们!”聋老太太感受到氛围的凝重,急切地询问道。
一大妈解释:“鸡并不是别人私自拿走的,反倒是被棒梗抢去了。”她接着把事件始末详实地陈述一遍。
“傻柱这孩子已无回旋余地,我只能将他从屋里撵走,安排他和老太太共同居住——对老易来说,或许也是时候放弃傻柱了吧。不是说咱们缺那点儿钱财,即便手上有足够的钱财,这孩子也不可能来照看咱俩老去的日子,他反而会挥霍一空用于补贴秦淮茹的家庭开销。
即便你退了休且还有退休金,你真的觉得这部分收入会花销在我们自己身上吗?答案毫无疑问地落在傻柱那里,更准确些说是在弥补贾家,特别是棒梗的需要上。
眼看棒梗在抢鸡时露出的那一股残忍劲儿就如同狼的幼崽一样。现在他还幼小,等他长大后,而咱俩则垂暮之年,行动迟缓之时,老易,你觉得傻柱还能做得了家里的主宰?
傻柱掌控不了家中的大势,肯定将大权交给棒梗掌管。毕竟在秦淮茹眼里,棒梗永远是最重要的一块心头肉。
若棒梗遇上困境甚至需要牺牲傻柱性命的情形下,相信我老易,在这关头秦淮茹不会眨眼就放弃傻柱。而对我们,那就更不用说了!
还有,这棒梗天生一副忘恩负义的样子,院里人除了他自己一家人之外都能看得透彻明白。虽然他不会直接饿你,毕竟他也仰仗你的退休金过日子,但是可以预料的是每天仅给你准备窝窝头喝稀粥的事情并非不可能发生。
老易,你应该好好考虑这些问题了。我的身体不太好怕是先走一步。我去了,留你自己一人该怎么办呢?难道任由棒梗这样肆意践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