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易啊,你为何变得如此冷酷决绝?这么多年的情感怎能说忘掉就忘掉?」聋耳老太太惊慌起来,
若是此前尚可淡定面对,最起码聋耳老太太手里有存款,在贫困救济线上,总有个保障,可如今除了那些存款以外什么也没有了。
面对此境况,聋耳老太太自然也有清醒的认知—那便傻柱这孩子根本就不能指望,无论怎样啼哭,秦淮茹只需几句话,傻柱便会毫不犹豫把自己的身体割肉供其享用。
「并不是我对人残酷!而是傻柱和秦淮茹他们已经使我感到无比的绝望。」
"我现在看清了,秦淮茹根本就是一只吞人不眨眼的恶狼,以前我觉得她还挺孝顺的,现在我算是看清楚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棒梗。"
"至于棒梗这小子更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敢偷您老的心爱之物,夺我们的鸡;若哪天长成大人了,一言不合恐怕就拳脚相加,到那个时候指望他会养我们的老简直是妄想。不错,即便他会因那微不足道的养老金对我稍有怜悯免于挨饿,但那样的日子也如同生不如死。我希望的是能有安宁欢乐的生活,并非等待死亡的痛苦。"
"不说别的事情,就拿那鸡汤来说,您相不相信秦淮茹纵使送来砂锅也最多只会留下五片鸡肉在砂锅内。 秦淮茹心里明明白白的知道我们现在要依赖傻柱养晚年,于是肆无忌惮地压迫我们。"
"虽然我没有子嗣不假,但是决不能让人随意欺负,任由这样的寡妇胡作非为!" 易中海掷地说。
能够经历过战争年代的人难道还有几个好欺负的吗?
经过了自己的深度反思后,易中海重新找回了他原有的精明。一个能在院子里长久维持权威的他怎么可能没有本事?
过去,身为院中元老大伯及轧钢厂的高级技工的易中海再加上傻柱的力量和聋老太太的震慑,足以控制院子的所有,更关键的是无论对于易中海或是傻柱及聋老太太来说从来不用担忧金钱的事,因此也不必为生存忧虑。
再加上蛮横难缠的贾张家媳妇,这就形成了一种封闭的平衡。因此他能牢牢地牵制住秦淮茹,再以职业优势,退休工资以及居房优势与贾家对峙,从而确保持傻柱可以为他们养老年。
住在四合院养老团队的特点是表面强大实际上脆弱。
如今四合养老院的体系不仅是在一点上瓦解,而可以说是全面溃败。随着贾张氏进入监里之后,原本完整的体系就有了裂口;而这破口随着易中海,傻柱,聋老太太接连失败,越发变的大,已难以忽视。
就在这时候,只见秦淮茹带着那砂锅进入了室内。
"大爷,大妈, 老太太,真对不住。当我追上棒梗时他已经破坏了大半锅里的鸡汤,于是我就赶紧抢回来并且重做了带给你们。" 秦淮茹面露悔色的说道。
"秦淮茹你费心了,你可以先回去。" 易中海以淡然的语气说。
"好吧,那我就先回家了。”秦淮茹说完离开了医院。
秦淮茹虽然隐约感觉事情似乎有些异常,但并未对此太过担忧。因为她心里明白,只要能够牢牢抓住何雨柱,那么易中海这些人始终都跳不出她的手掌心。
于是,秦淮茹将这个问题暂且丢在脑后,急匆匆地赶回家,心中渴望能吃到那一口的肉类滋味。她是绝不可能把整锅炖好的鸡完整归还易中海的。最终仅留下少许鸡汤以及三小片肉给对方;这样一来正好他们三人一人一份。
秦淮茹离家之后,老太太打开了炖鸡汤锅子盖子一看,如同易中海所说的确只剩这点东西,完全没有原来的五块肉份儿存在了。
“老娘,你应该死了这条心吧。先前我提议找个人收养你孙子的时候,因为你担心自身利害而不答应易中海这样做;如今连个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