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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大夫突然拍头,心道不好,这狗蛋光着鸟鸟在外面,杳儿可是个闺女啊!
可是他又发觉自己想多了。
因为他瞅了眼徒儿,就没见她有任何反应,也没害羞也没脸红的。
当他甩下一条毛巾遮到狗蛋身上时,李杳才感觉到了什么。
“师父,在医者眼中,没有男女,只有病人!”
覃大夫,“咳咳,徒儿说得对。”
惭愧啊!他行医多年,竟不如一个小娃儿看得开!
又过了半个时辰,桶里的狗蛋有了反应。
他划着水,“娘,娘!”
眼睛却没有睁开,“娘,好烫!让我回冷水桶里吧!”
李杳眸底一片黑暗,之前只当朱八夫妇是大意,现在听狗蛋这些胡话,才知道那夫妇俩分明是刻意为之。
这是连儿子的性命都不顾了啊!
狗蛋睁开眼,先是无力的看了一下周围,“杳儿妹妹,是你救了我吗?”
李杳摇头,指了指旁边的师父。
狗蛋眼泪像滚豆子一样,“覃大夫,谢谢你。
我娘不喜欢我,她不要我了。
她把我泡在冷水里,看我醒了又把我扔进热水里。
我说好烫,她让我忍着!
她说只要我忍一段时间,以后就可以过大富大贵的日子了。
可我真的快死了!”
狗蛋在浴桶里哭得撕心裂肺,“我以为我死定了!
呜呜呜……”
覃大夫确定狗蛋没事后,道,“死不了!”
狗蛋仰头,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别哭了!”李杳咆哮,“狗蛋,不是我师父,你已经死了八百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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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有你爷,今天是他做主让我师父救你的。”
她决定好好地给狗蛋上一课,“你娘见你快死了,只顾找我师父麻烦。
你爹倒是装模作样求了一下,可最后让他签个字都不愿意。
我看他们就是不想你活着!”
狗蛋哭着擦干眼泪,“他们真的不顾我了吗?”
后又自言自语道,“我知道,我没有那些金条值钱!”
“金条?”李杳讶异道。
狗蛋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点了点头。
“我看到他们藏金条了!就是你们昏迷的那天。”
“仔细说说!”李杳搬着椅子挨着浴桶坐着。
“能让我穿好衣服吗?有点冷了!”狗蛋红着脸遮着鸟鸟。
李杳瞟了他一眼。小孩子还知道害羞?
算了,就等他穿好衣服再说吧。
覃大夫突然笑了下,拿来大毛巾给狗蛋。
“杳儿,你先去那边等会!”
李杳再一次无语。
“这下可以说了?”
狗蛋窝进暖和的被子里。
“嗯,你们昏了之后,武伯伯让我们不要去崖边。
我听话,肯定不会去啦!
可那天我娘收了银子之后,带我去了崖边,又说掉了东西在崖下,让我看看掉哪里了。
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李杳一巴掌拍在床上,“可恶,你娘是真的不要你的命了!”
覃大夫拉了下她,“你别吓到他了!”
“那你听到黑衣人同你娘说什么了吗?”
乱世种田:挡我发财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