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专挑人的软处打。
李杳在短鞭上抺了一些毒药,一鞭下去,皮开肉绽,那些毒药渗进他们的皮肤里,马上就倒地不起,口吐泡沫。
只消一会,就只剩下凶相男独自站着。
李杳冲他勾唇,“城南失踪的姑娘是你们干的?”
凶相男一边盯着李杳兄妹手中的动作,一边准备伺机逃跑。
至于倒在地上的兄弟们,那就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了!
李杳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目的,只当不在意。
凶相男也当找到了机会,往旁边一人多深的草地里跑去。
他不知道的是,李杳的轻功早已炉火纯青。
跑出一百多米,回头一看。
就见一道轻盈的身影朝他飞来。
李杳一脚踢在凶相男的脸上,另一只脚踢在他胸口。
当即凶相男被踢出几米,口喷鲜血,压倒一片绿草。
找了根绳子索住他的双手,李杳一脚把装死的凶相男踢醒。
“敢打你姑奶奶我的主意,你活腻了!”
把人扯了回去。
李寄阳已经把那几个男人全都捆了起来。
“妹妹,现在怎么办?”
要是以前,李杳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们。但今日,她打算把人送官。
“杀了,一个不留!”她说。
“别杀我!别杀我,我们也只是拿银子办事。”
凶相男这会张口了。
他是恶,但他发现眼前的兄妹也不是什么纯良之人。
尤其是这小丫头,下手狠辣,毫不留情。
说要杀他们的时候,眼里还透着一点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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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杳冷冷道,“我就喜欢你这种识时务的。”
“老实说!”
她坐到车辕上,冷喝一声。
凶相男被压跪在地上。
“今日一早有一个山羊胡子男找到了我,许诺我五十两银子,让我给你们一些教训。”
李杳脑子里闪过那蒋掌柜的脸,那厮的山羊胡可是标志,不是他又是谁。
“那你原本准备怎么教训我们?”
凶相男觉得不对呀,这丫头不应该追问那男人是谁吗?怎么反而问起这无关紧要的事。
可他也没得选,只能老实说。
一双眼睛在李杳与李寄阳脸上流转。
“男的卖到外地做奴隶,女的卖去暗窑里……”
“城南的姑娘是你们捉的?”李杳问。
凶相男点点头,“我们也是最近才开始的,原先我们是在码头搬货,可这日子实在不好过,我们也是被逼得没办法。
都是那人害我的,我们老实的搬货赚些银子,突然有一天有一个家伙在码头设赌局,我们被他坑了。
不得不干这活还赌钱。”
李杳大约明白了。
“那山羊胡子男直接找的你,还是那个设赌局坑你的人?”
凶相男垂下头,“直接找的我!”
李杳跳下马车,对寄阳哥说,“咱们再回云府,把他们送官。”
她原就没打算要他们的命,不是他们不该死,而是这些人死了之后,城南那些姑娘便彻底没了下落。
当然她也没精力揽这些事,还是交给官府追查最好。
乱世种田:挡我发财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