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些年,房大胆恨透了房家人。
要不是他也姓房,我估计房家早就被人吞了。
可惜房家人到现在还在作。”
“胡家是房大胆的舅家?”李寄泽很快想到。
“是呀!你不知道?”店伙计似乎没想到这位公子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更加有了诉说的兴致。
“这也不是秘密了,胡家对房家很大的怨气,就是因为房大胆的爹逼死了他娘。
当年房家落败,是房大胆的娘带着丰厚的嫁妆嫁过去。
让房家起死回生的。
可胡大胆的爹是个老色胚,小妾一房又一房的纳,足足纳了十八房。
把房大胆的娘气得上吊。
从那以后,胡、房大家就恩怨不断,打来打去。
到今天还没解决呢!”
絮絮叨叨,李寄泽了解了情况,微微笑了一下,目光就投向大海。
店伙计也看了过去,“公子别着急,再有一炷香的时间船就来了。”
李寄泽点头,从怀里怀里拿了几个铜板出来,递给店伙计。
店伙计高兴地接了过去。
他只是说了几句打发无聊的时间,没想到还有赏,于是对李寄泽非常有好感。
“公子,你看,房大胆马上要打人了。”
李寄泽顺着店伙计的目光看去。
然后看到有人被绑住手脚,捆在一根木柱上。
“那人叫灰老鼠,是房家仓库的二把手,管着房家的搬货工人。
看来这回是这灰老鼠先惹事。
这才回来多久,房大胆就找到罪魁祸首,真厉害!”
“上回好像是你家亲戚在这里搬货受了伤吧,其实要是找上这房大胆,应该还能要点银子。”
“当日已经找那灰老鼠赔了!”李寄泽没有隐瞒。
“那就好!”店伙计又说,“说实话,房家霸道得很。
客船上下来的客人,只有他们家能上船上提前去邀客。
我们就要等。”
“为什么?”李寄泽不解。
“船是他们家的呀!来往的客船,房家占多数,不得优先自家人。
房家原先也不做这客栈生意。
是他们家那些小妾娘家人开了几间,所以抢客抢得厉害。
你待会小心一点,别靠太近,小心挤到水里去了。”
李寄泽感谢他的提醒。
那边传来抽鞭子的声音,是房大胆正往灰老鼠身上招呼。
直打得人昏了过去。
见人昏了,房大胆扔下鞭子,又把胡麻子叫到面前。
“那些受伤的工人都妥善安置了?”
胡麻子点头,“赔了一百多两,休息了一日,开了药汤。”
房大胆点头,“明日去房家账房领两百两,填了账。余下的给工人买些肉加餐。”
“谢谢表少爷!”胡麻子终于感觉到了扬眉吐气。
还好表少爷公正公平,幸亏不像房家那伙人。
房大胆不再管他们,上了船。
“大少爷,你不回家呀?”有人喊。
房大胆头都没回。
家?
哪里还有他的家!
接下来客船终于来了,抛下好几根粗壮的绳索,底下的人接住扣在岸上的桩子上。
待船停稳妥,就马上有一伙人走上跳板。
“喽,那些人就是房家那些小妾的娘家亲戚。”
乱世种田:挡我发财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