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被欺负了一般,好像只小白兔。
荷花却已断定这女子目的不单纯,“哎哟,是我说错了什么话吗?倒让表妹委屈了,怪我这乡下来的妇人不懂如何说话。表妹,你可得谅解嫂子的粗鲁,快来坐下吃茶。这茶听他们说可是上好的,虽然嫂子品不出什么味道来,表妹定能吃出些个好来。”
荷花句句都在自责,却又句句都带着刺,口口声声自称农妇不会说话,让对方也不知道回什么话好。
荷花以为她如此说话,对方喝一盏茶就会告辞,哪知对方脸皮厚得很,根本没有走的意思,看着果果在屋里捣蛋也都忍了下来。
孟冬瓜下值回来,看到屋里多了一个人,明显一愣。
孔玉银立即起身给孟冬瓜行礼,礼仪周全,眉眼低垂,显得可怜兮兮的,我见犹怜。那一刻,荷花才确定,人家就是在等孟冬瓜回来。
孟冬瓜明显感到不自在,应付了两句,就跟荷花说,他去前面找孙大人有事。
孔玉银立马对着荷花说:“表嫂,我也来坐了这么久,也该告辞了,顺道跟表哥一起去前面跟表舅请安。”
意图能再明显些么?荷花正准备将事情推给孟冬瓜解决,就听到孟冬瓜说:“表妹还是改日再去拜访孙大人吧,今日我与孙大人有重要的政事要谈。”然后头也不回就出了房门,连果果都没来及抱一下。
果果跟在爹身后跑,“爹,爹,等等我,我也去找爷爷玩。”孟冬瓜到底停了下来,拉着果果一起走出了院子。
被丢下的孔玉银有些尴尬,也就没有好意思再坐下去。
晚间,荷花打趣孟冬瓜,问他为何见了那孔家表妹走得如此之快。
孟冬瓜一本正经地说:“媳妇儿,我刚进院子的时候,喝了一杯冷饮子,为何看到她,听到她说话就差点吐出来,你说我是不是喝多了冷的,喝坏了肚子。”
荷花懒得理他,知道他这人一向把不正经的当正经的说,一些正经的话又以开玩笑的方法说出来。
因为有了孔玉银那天的事情,荷花也就没再请孔家姐妹过来做客,感觉没有必要对有些客人太客气。
东荷西柳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