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柠耸肩,沉默不语。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秦镇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否则曾经也不会同时和11位女生交往。
陆瑾瑜返回秦家,不免挨秦文清一顿说教。
什么女人不该总回娘家,不能总将婆家的东西往那边带。
什么怀孕就要乖乖在家养胎,不能乱出去蹦跶之类的。
陆瑾瑜委屈巴巴的站着,眼眶通红。
回娘家是公公授意的,咋转眼间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门被推开,秦镇醉醺醺的爬进来,傻兮兮的嚷着,“给我续杯,喝!”
秦文清皱眉,怒斥,“整天和那群狐朋狗友混,真没出息!”
他瞪向陆瑾瑜,气不打一处来,“还杵着干嘛?赶紧伺候你男人啊!”
陆瑾瑜回神,费劲巴力的拖秦镇回房。
秦文清和佣人全程冷眼旁观,无一人帮忙。
陆瑾瑜喂秦镇喝醒酒汤,脱掉他的衣服,帮他擦身体,收拾呕吐物。
夜深人静,她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双眼无神。
大嫂和二嫂都被宠成了公主,为什么唯独她苦哈哈的?
和秦镇结婚,到底是对是错?
为了继承人,秦文清和罗烟在陆瑾瑜怀孕期间对她特别照顾。
一晃九个月过去,迎来了生产的日子。
陆家人全员到齐,目露担忧的等在手术室外。
秦家依旧只来了两个人,秦文清和罗烟。
至于秦镇,已经消失有一段时日了。
分娩过程不太顺利,一天一夜,一只皱巴巴的小奶娃终于降生。
见是女宝,秦文清和罗烟骂骂咧咧的拂袖离开。
陆瑾瑜的月子是在娘家坐的,秦家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
叶柠尽心尽力的照顾着,没一丝怨言。
有灵泉水的滋养,陆瑾瑜元气恢复的很快。
她抱着闺女,状似不经意的问,“大嫂,你有办法查到秦镇的具体位置吗?”
叶柠眼帘低垂,轻轻应声。
次日,陆瑾瑜站在某家招待所门前,脸色惨白。
她嘴角紧抿,将结婚证递给前台,缓缓走向最里侧的那间房。
一步一步,越来越近。
招待所隔音差,暧昧的声音肆起,听的陆瑾瑜胃部翻涌。
垂在身侧的小手攥紧拳头又张开,几经反复,鼓足勇气敲响房门。
紧接着,里面传出来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女人娇滴滴的,“哎呀,不是说没人打扰我们吗?哥哥,你骗人!”
男人诱哄,“宝宝别生气,可能是我妈送钱和衣服来了。”
女人嗔怪轻哼,“那你啥时候和那生不出男娃的女人离婚,娶我进门?”
男人允诺,“等你怀孕,我就去你家提亲。”
门被打开,陆瑾瑜泪流满面。
秦镇瞳孔骤缩,但下一秒又恢复正常,“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见他的眼底充满不耐烦,陆瑾瑜哽咽的捂住嘴,“你就没有啥想对我说的吗?”
秦镇慵懒的靠在门框,淡淡启唇,“离婚吧,周一我们婚姻登记处见。”
话落,他站直身体,毫不留情的关上门。
陆瑾瑜精神恍惚的回到家,趴在被窝嚎啕大哭。
叶柠有一搭没一搭轻拍她的脊背,耐心陪伴。
恰逢陆瑾林携妻子儿子回来蹭饭,得知亲妹妹被抛弃,直接开车去招待所。
秦镇文文弱弱,根本无法与常年干活的庄稼汉抗衡。
没两分钟,就跪地求饶,但他还是坚定不移的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