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虽然现在快下班了,但是我奉劝你最好自己加个班把今天的活儿给我补上。”
“不然的话,你的绩效和奖金,哼哼...”
郭大撇子满是威胁之色。
放在过去,他是绝不敢这么威胁易中海的。
毕竟人家的手艺摆在那里,又跟厂长杨爱民交好。
他不看僧面看佛面,再怎么看易中海不顺眼也不敢太过分。
可现在不一样了。
从这次易中海仅仅是打老婆就被罚去扫西区厕所,他敏锐地感觉到杨爱民要放弃易中海这个老阴比了。
毕竟他作为生产部门的领导,跟主管生产的杨爱民还是比较熟的。
如果不是想放弃易中海,以杨爱民一贯想要树立亲民人设的性子是断不会罚易中海去扫那N年没人打扫的西区厕所的。
这种惩罚,看似不重,但侮辱性极强啊!
如果不是想放弃易中海,杨爱民何来要给出这种处罚呢。
既然易中海最大的靠山已经没了,他作为车间主任还怕个屁啊!
易中海还不是任由他拿捏!
想到这里,郭大撇子的腰杆不由地挺得更直了,脸上的不屑之色更甚。
看着满脸威胁之色的郭大撇子,易中海感到难以置信。
“郭大撇子,你...”
郭大撇子直接打断了他:“我什么我!”
“我刚才已经说得够清楚的了,你自己掂量着吧!”
说罢,郭大撇子施施然地回办公室去了。
就在这时,下班铃声响起。
工人们纷纷收拾东西,面带嘲讽之色看着易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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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交头接耳一边离开了车间回家去了。
很快,整个车间里就只剩下了易中海一个人。
易中海呆立在当场。
足足愣了好久,他才不甘地怒吼一声,很是憋屈地拿起工具开始干活。
他虽然自视甚高,但也不是傻子。
刚才在扫厕所的时候,他自己就想了很多。
郭大撇子能看出来杨爱民要放弃他,他自己又怎么会感觉不出来呢。
只是他为此感到无尽的憋屈与愤怒。
他易中海最近是怎么了呢,怎么这么倒霉呢,怎么好像全世界都在与他作对似的。
......
一大妈满面春风地回到了院子里。
她心情非常好。
甚至可以说,今天是她嫁给易中海以来心情最好的一天。
让她好似回到了当初嫁给易中海之前的少女时光。
如果不是街上人多,她几乎都想像那些少女一般蹦蹦跳跳地回家呢。
在这种好心情的加持下,她很快就回到了院子里。
一跨进院门,她就看见不少住户正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听说了吗?易中海被厂里罚去扫厕所了!”
“是啊,而且这老儿真是倒霉到家了,还掉进了粪坑里!”
“嘿!算他命大,竟然没被淹死!”
“倒霉的还在后头呢,他们车间主任说他未经请示就离岗,哪怕是被罚去扫厕所也算他旷工呢!”
“嘶!竟然这么惨?”
“对啊,这老儿估计现在还在车间里补今天的活呢。”
四合院:我把全院忽悠瘸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