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指路的言哥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他挟持的北缅人说怎么走,他就怎么开。
走着走着,发现眼前的路无比熟悉!
北缅人害怕他手上的铁棍,缩着脖子摇头。
“没……没有……出口就是这个方向,从这里拐弯后,一直往下走……”
看着眼前满天黄土,言哥怒骂了一句,继续踩着油门,朝着下坡行驶而去。
刚才他们聚众闹事,大部分的工人都被苏敏临时抽调到看管矿工。
此时的大门口,只有一个带着头盔的工人坐在破旧的小房间里吹着风扇。
看见货车过来,工人懵了一瞬间,在看见开车的人不是北缅人后,慌忙地举起枪,要去拦停他的车。
言哥看见人影,非但没有踩下刹车,反而换挡加速,想从工人的身上碾压过去!
工人吓得脸色苍白,一个没站稳倒在地上,连滚带爬地就往小屋里钻。
跳下车的言哥追上来,对着他的头就是一铁锨。
此时的言哥看起来面目狰狞,横眉倒竖地瞪着他。
工人被铁锨打倒在地,血流满面,枪也被甩出去好几米。
言哥一把将枪抓在自己手上,枪口指着工人怒吼。
“开门!”
工人只能忍着身上的剧痛站起来,还时不时地回头张望,生怕言哥对着他忽然来了一梭子。
当他忐忑地按下开门按钮,一声枪响吓得他瘫坐在地上,身下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一股热流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言哥露出一抹讥笑,拿起枪走回卡车,一脚将车上的两个人踹下车,锁死车门,朝着久违自由奔去。
目光也开始变得灼热起来。
另外一边,苏敏在时彦强烈要求下,接上林溯,才跟着定位继续追出矿场。
夜幕渐渐落下,言哥一路不敢张扬,只能沿着山路一直开。
开到卡车一个山谷前卡车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最后彻底熄火。
“擦!怎么这个时候没油了!”
言哥使劲拧了好几下钥匙,这才发现卡车的燃油已经见底。
本就电力稀缺的北缅,在夜色笼罩下,寂静得仿佛连时间都凝固了。
看着眼前一片死寂,言哥还是选择了弃车,徒步进入幽静的山谷。
山谷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夹杂着泥土的土腥味,偶尔一阵冷风吹过,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走的每一步都在山谷中沙沙作响,黑夜影响了他的视线,他只能不断在黑暗中搜寻,借着月光艰难前行。
苏敏速度比言哥慢了不少。
找到卡车的时候,只剩下冰凉的卡车,早已没有了言哥的身影。
“苏敏先生,我们要进去吗?”
时彦本能地抗拒进入这个山谷。
他知道北缅的原始森林很多,虽然分不清到底在哪,但眼前的路绝对不是好路。
苏敏似乎也在考虑。
他看向身边的人,用缅语问道。
“这是哪里?”
持枪的北缅人答道。
“野人谷。”
“野人谷……”
苏敏把这个名字念了一遍,脸色微变,二话不说,转头上车。
坦哥在北缅多年,也能听得懂一点缅语,他听出来苏敏这是要回去的意思。
他顿时就不乐意了!
“不行!我不回去!我要找阿言!”
其实苏敏不是一定要抓到言,只是他让自己丢了面子,如果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如何在矿场立足!
可是他知道野人谷的传说。
面子和命比起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