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我和你没有那么熟悉。詹同志有什么直接说吧。”
“不请我进去?”
“不好意思,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实在是不方便。”
“李同志。你这样可是不好,咱们都是革命同志,有什么不好的?”
“我娘曾经跟我说过不能让陌生男人进家里,不好意思,如果没有事情我进去了。”
“李同志,我有事情想要跟你打听一下。”
“我能帮到詹同志什么?”
“李欣玲,李欣恬你都认识吗?”
“认识,不太熟悉。想知道她们的消息我能告诉你我知道的。”
“太感谢了,咱们要在这里说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詹魁心说这女人还真是油盐不进。
“好,请李同志告诉我。”
“我对她们不熟悉,一年也见不到几次,我说说她们在我心中的样子。
李欣玲是一个脑子不太够用的,心思说不上歹毒也不好。
李欣恬是一个有脑子,有运气的识时务的人。
不知道我这么说能帮到詹同志吗?他们的个人消息不太清楚。我也是刚从外地回来。
再说了,我们的关系非常不好。我也不会去关注她们。”
詹魁看着面无表情的漂亮姑娘,心说她说得还真的就挺诚恳。通过这几天对李家三姐妹的调查自己得出来的结论和她说的差不多。
“那好,谢谢李同志,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请李同志作向导呢?”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娘说不和不熟悉的男的走得太近。
还有以詹同志的人脉轻易地找到我,根本就不需要向导。”
“既然李同志这么不欢迎我,那就告辞了,不过有什么问题可能还会来找李同志帮忙。”
李欣然没有答应,只是进院子插门。
门外的詹魁眯着眼睛,这么抵触自己吗?是因为自己找她几次?应该不至于的吧?
没一会儿她推车出来去供销社买回来四瓶白酒,自己不喝酒就忘了准备。
供销社正好有新的物资送来,也就买了三块豆腐。正好多一道白菜炖豆腐。
红烧肉和狮子头都放在蒸屉里再蒸一次,这样味道更好。
郑兴国两口子过来得最早。剩下的三家都回去安顿孩子。
中午的时候已经告诉他们接着孩子一起过来。
两张桌子放在了东屋,因为烧火多,屋子里的温度挺高。
“欣然这手艺是真好,光是闻着味道就香。”
“婶子你多吃点,下午我还买到了豆腐。
郑兴国看着还有酒叹气,想起和好兄弟一起喝酒的场景。
穿书六零年代:我靠空间零元购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