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终于见到了活人了,自然是想要一探究竟。”
老王就是来报信儿的。
“你们去喊一声傻柱!”
阎埠贵说完就朝着外面走。
剩下的人,无一例外都跟着朝着外面走去。
易不凡故意走到了最后,而易中海是因为对于这个事儿没那么大兴趣。
“爸,我妈的死,会不会跟聋老太太有关系?”
易不凡的话,声音很低。
但是,易中海听了之后却是很震惊,有些惊讶地看着易不凡。
“你也怀疑?”
易不凡再次问道。
“我也是前不久才有这方面的怀疑,只是没有证据,本来是想着调查到一些信息再跟你说的。”
易中海的回答已经说明了问题。
“等会儿聊吧。”
“我觉得这聋老太太跟何大清的关系,也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就连去保城的事儿,可能也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假如没有别的原因,能做到丢下子女跟着女人跑的事儿的人,还是不多的。”
易不凡也是打算着让易中海帮自己一些忙了。
“好!”
易中海也没有再说什么。
既然易不凡想要查明自己母亲的死因,易中海自然也是支持的。
因为,这也是易中海想要干的事儿。
就在这个时候,白寡妇和傻柱与两人擦肩而过。
傻柱虽然是个男的,但是,跑起来还是没有人家白寡妇快。
这就是欲望不同了。
白寡妇是害怕失去何大清,同时也想知道何大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傻柱仅仅就是想要知道情况而已。
不过,白寡妇跑出去,还是回头看了一眼易不凡。
......
十多分钟之后,披头散发的何大清,白寡妇,以及傻柱重新回到了聋老太太家。
邻居们再次被挡在门外。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明明说好的,最多一个礼拜!”
刚进屋,白寡妇就质问道。
“小白,我在来的第一天就被抓进派出所了,根本没法跟你联系。”
“是被人举报了,然后说什么我脱光了衣服耍流氓。”
“在后来一直没有受害人才没被判刑,要不然我今年能不能出来都不一定。”
“我思前想后,觉得,应该是中邪了。”
何大清觉得,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你真脱光衣服了?”
白寡妇将信将疑。
“真的!”
“啊呸,不是我脱光衣服,是我也不知道衣服一下子就不见了。”
“人家都说我是神经病。”
何大清感觉,只有自己承认是神经病,大家才觉得是在说实话。
“那按照你这么说,柱子的婚礼,你没参加?”
白寡妇看了一眼傻柱,难怪一直不见新媳妇儿。
“没有啊,我来的时候,柱子也遇到了些麻烦事儿,被人家污蔑,让公安给带走了。”
何大清想着,自己就是因为找上了易不凡才着道的。
“那现在怎么办啊?”
“我们等柱子结婚?”
“柱子什么时候结婚啊?”
白寡妇也感觉到有些为难了。
现在想要直接让何大清走,好像也有些不尽人意了。
何大清看了看傻柱,又看向了聋老太太,这事儿,他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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