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宋映月与谢知礼赶到主墓室的时候,此处早已经空无一人。
二人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向那悬挂中心的冰棺,冰棺之下,那深不见底的蓝镜洞,依旧散发着幽蓝的光芒。
宋映月绕指一圈,那丝线向洞底蔓延而去。
“他们在下面。”
谢知礼眉头微蹙,“这地方怕是有古怪,我先下去探探路。”
正欲要上前探身,却被玉手拦在身前。
“师兄你有伤在身,在上面等我便好。”
话罢,宋映月纵身跳下蓝镜洞。
……
战场上。
童欢悠附身的主帅,剑眉紧蹙,怒喝道:“尔等蛮夷,休侵我疆土!”
声音如洪钟大吕,震人心魄。
身旁的副将抱拳高呼:“太子殿下,让末将先杀他个片甲不留!”
童欢悠瞳孔地震。
(太子殿下?这不会是……)
就在这时,对面,敌军黑压压一片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挥舞着长刀,呐喊声此起彼伏。
太子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坚毅似铁,怒吼道:“众将士听令,随我冲锋!”
声音在战场上滚滚回荡,带着一往无前的决心和视死如归的勇气。
话音未落,他一马当先,手持长枪冲向敌阵。
身后的将士们如洪流般紧跟其后,喊杀声响彻云霄。
辽兵士兵挥舞着战斧朝他砍来,太子侧身一闪,动作干净利落,反手一枪刺穿其胸膛。
枪出如龙,迅猛如电,所到之处,辽兵纷纷落马。
这时,另一名辽兵将领策马冲来,大喝一声:“齐国小儿!休要猖狂!”
挥舞着狼牙棒砸向太子。
太子毫不畏惧,挺枪相迎,“铛”的一声,枪棒相交,溅出一串火花。
“齐国早已经国运衰败,就算你等夺回一两座城池,也不过是强弩之末!天下局势已定!何不早早投降!”
辽将依旧叫嚣着,试图煽动人心。
“既能夺回一两座城,孤便能夺回第三座,第四座城,直至将你等鼠辈赶出齐国疆土为止!何谈投降!”
太子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带着一种令人折服的王者之气。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之时。
一名上将突然上前,挥舞刀剑大喊:“太子殿下,末将前来助你!”
然,当他靠近之时,眼神突的一变,反手将刀剑对准了太子的后背就是一刺,鲜血飞溅。
“太子殿下!”太子亲兵惊呼。
太子闷痛一声,唇角血水溢出,转而咬牙强忍着伤痛,眼神凌厉如刀,转身一脚将那人踹下马去。
“齐安!你做什么?!”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难以置信。
那名叫齐安的上将狼狈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接而迅速起身,悲痛欲绝喊道:
“太子殿下得罪了!实乃妻儿已被那辽军所擒,末将难保万家,只求小家平安。”
话罢,刚举起刀剑准备向另一齐国兵将挥去,却忽的被一杆长枪穿心。
太子高马俯视,目光决然,高不可攀,薄唇染血轻启:“念你跟孤几载,孤赏你个痛快。”
那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对背叛者的审判。
鲜血从伤口处如泉涌般喷出,染红衣衫,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齐安的双手本能地想要抓住那杆枪,却只是无力地在枪身上划过。
“多谢……太子殿下。”
话罢,永久的闭上双眸。
……
然,同时,辽兵见太子重伤,士气大振,趁机发起更猛烈的进攻,万箭齐发,打的齐军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