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弦转过身子来,他的脸上带着恼羞成怒的红。
阿狸脸上带笑,勾住王知弦的小指头,“我本来还想说,我很是欢喜的。”
“你欢喜?我都那样了,你的喜从何来?”
王知弦半坐起身,他脸上还是带着红,可眼里却像是带上了火光,像是想让阿狸说清楚,昨晚她可还满意?
阿狸拿起药碗,脸带红晕,直视他,说:“大少爷,喝药吧。”
王知弦喉间滚动了两下,她的眼睛会说话,她喜欢的,还很满意,哪怕最后有些不完美。
王知弦接过阿狸手里的药,一口气喝掉了。
阿狸轻声说:“大少爷真厉害。”
王知弦耳尖子都红了,他以前喝药可没有这么干脆。
苦了,要蜜饯,热了,等放凉。
有时候因为天天都要喝药,他还会发脾气。
“大少爷,要蜜饯吗?”
“不用。”
王知弦拉住阿狸的手,他往前亲向阿狸,她不敢主动,他来就好了。
阿狸也愿意配合,她的手还抱住了王知弦的腰间。
这个吻,在王知弦呼吸加重,心跳乱了节奏后停下了。
阿狸让人躺下,还给人盖上被子,说:“大少爷,你先不要太激动,我去喊大夫过来。”
王知弦很是萎靡地躺在床上,他这病糟糕透了,就亲个人都差点发病。
他还庆幸着昨晚没有发病,可转头一想,他到最后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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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知弦越发生无可恋了。
阿狸还没让人去喊大夫,就瞧见王知律带着一个儒雅的男子从院子外面进来,阿狸连忙站在门口等着。
杏花和春花去张罗茶水。
“二少爷,萧先生。”
萧先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医,王知弦的病这些年来都是他在看,他也是王知律的至交好友。
萧先生往阿狸身上看了一眼,说:“你这么急匆匆出来,是大少爷又发病了吗?”
“大少爷的确有点不舒服。”
阿狸领着萧先生进去了。
王知律也跟着进去,他打量了一眼阿狸,还是规规矩矩的,好像被大少爷收了,对她来说,不是天大的喜事一样。
王知弦躺在床上,见萧先生来了,他也没有撑起来。
王知律忧心忡忡地过去了,他问着:“大哥,你又发病了?”
王知弦没好气地应着:“是差点。”
阿狸给萧先生搬了一把小圆凳过来,“萧先生,你坐。”
萧先生坐了下去,给王知弦把脉。
萧先生还问着:“今天发病前,大少爷都做了什么?”
王知弦的脸色越发不好了,“别问。”
阿狸那边没敢瞒着,一五一十全说了,一点都没有隐瞒。
萧先生接过药碗,闻了闻,还是他先前开的那些药。
“你跟我过来下。”
萧先生站起来,让阿狸跟着他到桌子那边,还让阿狸坐下,他要为阿狸把脉。
王知弦不躺了,他掀开被子就要起来,他有些担心地问着:“是我的病影响到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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