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的呼吸急促起来,眼泪从眼角滑落,手臂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身子。
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一丝的安全感。
身上的旗袍已经脏了,锁骨上的链子也断了。
姜宜没办法,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只能伸手勾起断开的时候,拿着自己的东西,一步步往楼上走。
没走一步,姜宜的心就疼一分。
明明很短的一段路,对于姜宜来说,却很远。
身上的疼痛根本就比不上心里的疼。
那种,揪心的疼。
卧室关上后,角落里的人,才有了动静。
娄厌薄唇勾起,随着卧室关上的瞬间,他嘴角那抹不明所以的笑也消失了。
声音带着点薄凉,像是地狱里的魔鬼。
目光死死的盯着卧室的门。
“姜宜,说谎的人,下地狱。”
次日。
姜宜坐在梳妆台前,拿着粉底液,笨拙的给锁骨和脖子上的红痕,覆盖住。
她平日里很少化妆,包里的化妆品,还是来泰国前,岁梦往她行李箱里放的,说是为了不时之需。
想到这些,姜宜就苦笑了声。
真的是以备不时之需了。
岁梦的话,真的成真了。
为了回京城,是一段很难很难走的路。
那个时候的姜宜,早就不是当初的姜宜了。
收拾干净后,姜宜走下楼,发现今天的气氛很奇怪,来来往往的佣人脸上都带着严肃。
同往日很不一样。
直到走到餐厅才明白原因。
今天娄厌没有离开,而是留下吃早餐了。
姜宜的脚像是被封印了一样,怎么都动不了了,傻傻的站在原地。
娄厌坐在主位上,对着餐桌上各式各样的早餐,没有丝毫的兴趣,慵懒的靠在椅子上。
眼眸带着玩弄。
显然眼前的人,比餐桌上的早餐有趣多了。
“腿废了?要我过去抱你?”
姜宜的脑袋快速的摇了摇,脚步有点急促的走过去,坐了下来。
低着脑袋,小口小口的喝着牛奶。
没多久,嘴角上都粘上了奶渍。
“脖子上是什么鬼东西?”
娄厌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下巴动了动,眼眸看向姜宜脖子上的位置。
姜宜低头看了眼,脸颊红了起来。
心底暗暗骂了句。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不知道吗!
真想把手里的牛奶,往娄厌脑袋上倒,让他脑子清醒点。
姜宜强忍住心里的冲动,心里是这样想,可不敢嘴上逞能了。
万一把眼前的人给整着急了,她可不想浪费力气去哄。
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十分的乖巧。
“没什么啊。”
娄厌幽幽的看了眼她,伸手拉着她的椅子,把人拉到了自己跟前。
声音越发的慵懒,甚至带着些笑意。
“你遮住这些做什么,不得让外面的人好好看看。”
娄厌侧身凑近她的耳边,说了句。
“好好看看,老子喜欢女人,老子没问题。”
嘘!别逃,桀骜大佬强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