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满也暂时不敢泄出来。
几个人当中,看上去是“师兄”的那人拱了拱手,道“虽然阁下一身修为都是我寂灭堂的,但是按照堂里的规矩,还是得看看你的弟子玉牌。”
宋征看了看他们,一伸手“得先给我看看你们的,说实话,现在我对你们的怀疑反而更多一些。”
师兄暗中大感不满,可是自己理亏在前,只好将自己的递了上去。宋征拿着反复端详,师兄怒道“不用看了,假不了。我是棋兰县分坛坛主欧阳靖座下掌印弟子肖三山。”
宋征这才将玉牌还给他,又取出宋过的递过去。
肖三山检查了一下还给他,问道“怎么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上一次传消息,还说你和谢芳西门岳一起逃出来了。”
宋征叹了口气,指着衡州方向“六十里外,有座野坟,谢师姐和西门师兄都埋在里面,我是诈死才逃过一劫。”
肖三山怔了一下,缓缓说道“你可知道,现在你是整个衡州分坛,唯一活着的寂灭堂弟子了?”
豫州这边收到消息,要接应从衡州逃出来的弟子。豫州的各级衙门也同样接到了衡州方面的公文,要他们协助堵截抓捕寂灭堂的漏网之鱼。
肖三山他们在镇子口等着,却浑然不知自己早已经被衙门盯上了。宋征还怀疑,豫州这边恐怕也做好了准备,要顺着肖三山这条线,将州内的寂灭堂的势力连根拔起。